“那是自然,他因为自己做的事情,已经被判处死刑。这一回,是思想比较与时俱进的史学家,请诸位放心,不会再发生像上次一样的事情了。”领导人说着,看了一眼手上的手表,“我下午还有个会议,接下去的事情,就交给小林了。”
“是。”指挥长敬礼。
领导人就这么走了,还是步行的,这就比较厉害了。
看来他是一个奉行养生之道的人,但是,单单看他制定的规则,我就觉得他不是什么好人了——因为一句话或者是情急之下蹦出来一个脏字,就会获得死刑。
exm?这真不是一个尊重生命的世界。
战甲的地位都比人高吧。
指挥长走到隔离室的角落里,一言不发,还偷偷看我们几眼,视线对上的时候,还有几分尴尬。
这种小媳妇的姿态,看了真让人生气,“长官,史学家什么时候会到?”
“这个,大概二十分钟之后吧。”
原来还有这么久,我坐在杨七铭身边,小憩了一会儿。
期间,迷迷糊糊的,杨七铭好像把他的外套披在了我的身上,很暖,我微笑一下,但是没有睁开眼睛。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隔离室里没有史学家的身影,也没有指挥长的身影。
“哎,为什么一个别人都没有?”真是有点奇怪,说好的二十分钟呢?
“你已经睡了三个小时了,傻!”杨七铭无奈地回答我,还耸了耸肩。
我……就说自己最近比较累,早该休息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