殇月在地上滚了几圈,终于还是爬了起来,大概他也嫌脏了。
我走进屋子,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了几口,一切都是熟悉的样子。
里屋传来米歇尔教萨克逊修理机器的声音,当然,大多数是以下这种对话——
“记住了没?”
“没有……”(弱弱地)
“你个废物,要你何用!”
好了,人家夫妻俩的事情,还是不要偷听了,这不道德。
“对了,姐姐,炎凉在被我赶回去之前,给我了一封邀请函,说要转交给你。”殇月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拿出一张薄如蝉翼的……我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做的邀请函,递给我。
炎凉身上的,不会是首脑的邀请函吧?
首脑要结婚了?还是什么别的?
我打开邀请函,疑惑而好奇。
上边只有两行字——
尊敬的秦月小姐:
xx年12月31号是首脑二十七岁的生日,届时会举行舞会,还请小姐纡尊降贵,不计前嫌,前来赏光。
好了,看了还是不明白。
这个字迹是我没有见过的。
首脑那个家伙很久都没有见了,没准变得更加变态,这次去,是诚心邀请,还是鸿门宴,不得而知。
“怎么了?是什么的邀请函?”杨七铭凑过来,问着。
带过来一阵轻风,混合着柠檬的味道。
不知道他用的是什么沐浴露,为什么留香效果这么霸道,但是又不显得腻。
咳咳,跑题了。
“是首脑的舞会。”
“什么?!首脑的舞会?别去了,那个男人没安什么好心,他暗恋你很久了。”杨七铭脸色很差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