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万一我们是试验品呢?”杨七铭静静地听着,然后问了一句。
我一惊。
试验品的生死,从来都不在研究者的考虑范围之内——你见过医学研究者什么时候关心过小白鼠的生死了?对于我们来说,小白鼠只是试验器具,不过我很讨厌这样的试验方式。
我记得上大学那一会儿,有个实验是把小白鼠的血管切断,然后用器材接上,让它们重新活过来。最后,小白鼠还是会死。
“那也没办法,事情已经发生了,而我们还不知道要怎么打破这个僵局。”
“我们现在不是在解决这个末世的问题吗?总要一个一个来,这个过程中,自然会很注意死亡的事情啦,别担心别担心。”他拍拍我的脑袋,“我还等着你给我生一窝孩子呢,哪那么容易挂啊。”
“每次都用这句话来噎我,地心,探不探?就我俩,胜算高一点。”我晃了晃脑袋,突然想起一个人,“算上一个殇月。”
“为什么要算上他?”他看着我,有几分不爽的样子。
“没办法,他鬼力比较厉害,要是我精通这种事情的话,谁还要找他?!”
自然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儿不是后宫,欠别人太多,都没法还的。
难不成要包个几万的红包,然后在小年夜或者除夕的时候,送给殇月?话说这家伙监视首脑监视到哪里去了?监视到连丧尸都没了。
“好吧,还是先看看米歇尔能收集到什么信息吧,人家也忙活半天了,我们没准还能借助这机器的力量,直接深入地心。”杨七铭整理了一下,走过去打断了小两口的互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