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寂的办公室里,杨七铭和殇月还在思考怎样和那皇帝说离开的事,因为那是最重要的步骤,只要搞定了那老混蛋,什么权势什么假死,都可以自然很多,而怀疑的人,都会因为皇帝亲自的吊唁而信以为真。
“要说服他实在是太艰难了,那个家伙不是会轻易松口的人。”殇月抓着自己的头发,一脸痛苦。
“嗯,但是我们要给她一个安稳的未来,这里,不适合她那样性格的人。”杨七铭说着,多日的愁容因为提到那个姑娘而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温暖的笑容。
秦月啊,她总是给自己带来意想不到之喜,还没有去实验地之前,就常常在处理外交关系上表现出惊人的才能,能做到“不战而屈人之兵”“兵不血刃”,有她在,总是让人安心许多。
只是,他俩,现在都亏欠了那个姑娘,许多许多——“真是不公平,明明是我先爱上她的,却被你给抢了先。”殇月强打起精神,“我们整理一下,早点去见那个家伙吧。”
“可是你提前给我们弄了婚约,简直禽兽不如。”杨七铭面无表情地说着,让人分不清真假,“你快点去洗个头,怎么几个小时不见,就变成这个样子了?散发着一股酸腐的臭味。”
“多谢夸奖——只是一个意外而已,路过住宅区的时候,被飞来的一碗泡面击中了。”殇月无奈地摊摊手。
“那还不清洗?!!”杨七铭皱眉,觉得体内的洁癖因子在疯狂地叫嚣。
“热水器的控制权在你那里,我没有密码。”殇月说着,走进卫生间,“把热水器开一下,谢谢。”
“……”
两个小时后,一切都整理妥当了,他俩就去求见了皇帝。
金銮殿上的那人,他们都是认识的,只不过秦月平时和皇帝没有接触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