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如果你自己都做不到的，就不要勉强别人。”方晴乐深呼吸，决定将何洛雪刚才说过的话，全部扔在身后。
“晴姐姐，是不是只要我退让，你就会……”
“停，何洛雪，你大脑构造是不是异于常人？”方晴乐真得听不下去，站住转过身道。
何洛雪此时脑中一片空白，根本听不进方晴乐的话，她做出这样的决定已经够痛心了，难道晴姐还不满意吗。
“你做出这么大的牺牲，欧阳明皓知道吗？何洛雪，这或许是我最后一次跟你说话，你听好了——好马不吃回头草，我何洛雪这辈子都不会嫁欧阳明皓，至于生孩子，你想要，可以去找别人帮你生。”
方晴乐说完，也不再理会身后何洛雪是什么反应，直接就走了。
“为什么？我都做出这么大的让步了，为什么？”看着方晴乐消失在视线，何洛雪喃喃道。
如果她这辈子没做母亲的机会，可能她永远都不会明白。
即使到了外面，方晴乐还觉得有什么东西顶着胸口，特别的难受。
跟苏曼婷说了自己要出去一会，便离开了。
这会，她难受的紧，想哭，不仅替自己难过，更替欧阳明皓难过，他怎么会想着娶何洛雪，都五年了，他怎么就放不下呢。
一个小时后，方晴乐看着面前的写字楼，愣住了，不知不觉间，她竟然来到了欧阳明皓的律师楼前。
看着前方，方晴乐呼吸再呼吸，眼睛有些模糊，最后还是一咬牙，转身跑开了。
半个小时后，她到了医学院的教学楼。
这个时候，她好想哭一场，可是除了欧阳明月，她却不知道要去找谁。
欧阳明月下楼的时候，看到方晴乐熟悉的身影，迟疑道：“可乐，是你吗？”
“果果——”
方晴乐喊出这声果果，已经哭出声了。
“可乐，你这是怎么了？”欧阳明月吓着了，那天她和维克多吵架的时候也没哭，今天这是怎么了？
“你让我抱一会。”方晴乐抱着欧阳明月大哭，至于旁边看的人，她也顾不上了。
“嗯，哭吧，哭出来心里会好受些。”欧阳明月抱着她，安慰道，她心口酸得要命，可是可乐已经哭了，她不能再哭了。
大约哭了十来分钟，就连围观的人都觉得没意思了，方晴乐这才止住哭。
“果果，谢谢你，我请你喝咖啡。”方晴乐吸着鼻子道。
“好，去老地方。”
欧阳明月搂着方晴乐，到了学校的咖啡厅。
“还难受吗？我还有只肩膀可以借你的。”见方晴乐还在吸鼻子，欧阳明月打趣道。
方晴乐摇头，“我难受，但是不哭了，免得回头龙总生气，不过心里真是难受，即使当初和欧阳明皓分手，那天发现维克多办公室有女人，我也没这么难受过……”
欧阳明月没再说话，只是安静地听着。
“小雪说了什么？”欧阳明月见方晴乐说到小雪的时候止住了，喝了口咖啡后，见她不说了，这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