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奕一脸悲伤无奈地看了太后一眼，说了声：“是。”
太皇太后命冲虚道长将那人偶地烧了。
冲虚道长拿了人偶，放到火盆里，点燃了。
华青走过去看，烧开外皮，里面有符纸包裹的一块黑沉沉的木头，面雕刻着符箓，似乎还沾着血迹。
只看一眼，有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道长，这符纸包裹的木头是什么？”华青问。
“这是巫木，面刻的，乃是诅咒术，施咒者一般用自己的血，召唤恶鬼害人。”冲虚道长回答。
最初，华青还以为这冲虚道长是被太后买通了装神弄鬼，见到此物，她觉得……好像误解人家了。
她不由多看了冲虚道长几眼，白须白发，一身仙气。
“道长，您认得我外公张真人吗？”冲虚道长来自天师道。
冲虚道长微微一笑：“长公主殿下，您外公张真人，乃是贫道的师弟。”
华青：“……”
……
烧完人偶，太皇太后走了。
其他人也跟着走了。
太后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坐在地嚎啕大哭。
刘奕叹了口气，劝道：“母后，出宫也好！您跟儿子一起住着，儿子也能好生照顾您！”
“你傻了啊！我堂堂一国太后，不能住在宫里，跟废了有什么区别？这是贬低我，也是贬低你和汝阳啊！”
“那巫蛊人偶是怎么回事？”刘奕问太后。
太后看向火盆里那坨灰，一字一句地说：“是刘馥！那面写的明明是我的生辰八字，被他们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