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怀深呼吸，眼神如冷电一般：“季晟！”
季晟硬着头皮去，一把扯掉那竹竿，用擒拿手将蒋氏的手反锁了，推着往外走。
“你放开我！你个死奴才，敢这样对我，回头我把你拉去阉了，送去当太监！”蒋氏喊道。“快放开本夫人！”
然而她还是被季晟给推出去了。
朱红色大门在他们身后关。
蒋氏一头窜回去推门，没推开，遂隔着门喊道：“狐狸精！你给我等着！回头我再来收拾你！我不一把火把你的狐狸窝烧了，我不姓蒋！”
“你闹够了没有？她是我一个朋友的妻子！我朋友出了点事，托我给她送点钱！”楚怀吼道。
“你哪个朋友啊？找他来跟我对质！他要是亲口说这是他老婆，我跪下给你们磕三个响头！”
楚怀深呼吸，却说不出个人名来。
着实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你说不出来吧？你骗鬼吧你！你看我像那么蠢的吗？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小心眼？成天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睡着了还在喊什么青儿绿儿的——”
“啪！”地一声。
楚怀一巴掌打在蒋氏的脸。
这一巴掌打得不轻。
楚怀的手骨都被震得发痛。
蒋氏脸呈现一个清晰的五指印，嘴角溢血。
“楚怀，你又打我！”蒋氏含糊不清地喊了一句。
“滚回去！没事儿别出来丢人现眼！”楚怀语气极为不好地低吼。
“我丢人现眼？”蒋氏像一头发怒的狮子。“你以为你楚怀能高贵到哪里去？穷鬼一个，还是个阳痿！我以前瞎了眼才想嫁给你！”
楚怀被气得差点儿背过去。
他自然不是阳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