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上弄脏了吗？”萧棠被他盯着看，心里没底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皇甫煜寒沉默着，又深深地望了她一眼，声音闷闷的:“没有。”
而此时，王嫂也十分知趣地悄悄退了下去。
只见萧棠颇为不解地拧眉看着他。
他的薄唇微微勾了起来，绽开一抹迷人的光彩:“睁开眼看到你不在身边，害怕你又一声不吭地跑了。萧棠，又看到你的感觉真好。”
萧棠抿着唇，明眸如被风吹过的火苗，忽闪了几下，心里好似被人塞进了一个鲜山楂，说不清是酸涩还是甜蜜。
“煜寒——我已经不是当初的萧棠了，那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我不会再做了。”萧棠感觉到好像有块石头压在自己的胸口，停停顿顿地说完，然后嘴角扯出一抹不甚自信的笑容。
对他，她也没底。
皇甫煜寒再往前进了一步，身高的优势在这一刻体现的淋漓尽致，
他伸出手指，将萧棠因为没底而低低垂着的脑袋缓缓抬了起来，力道不重却不容她闪躲，一如他的人一般。
皇甫煜寒的手指若有若无地在萧棠的下巴上来回摩擦着，他的指腹温热，带着一丝烫人的灼热，像是点点火苗，又不仅限于点点。
他笑容温柔，带着蛊惑，有些玩味地看着萧棠，他低着头，醇绵温柔的嗓音也跟着更为低闷醉人起来:“你没信心？是对我还是对你自己？”
萧棠深知，不管什么时候，不管自己变成什么模样，跟皇甫煜寒相比，她始终棋差一招，什么都逃不过他的那双比鹰眸还要犀利的眼睛，什么都会在他的注视之下原形毕露——比如现在，萧棠的心思就被他看得透透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