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姐，你可是咱们公安局铁娘子。”老葛涎皮赖脸地笑笑，“哪个部门也不能少了你。”
禁毒科基本都是男警察，需要用到女警察时，就得求爷爷告奶奶找刑侦科借，甚至人手不够时，还得去行政科借民警。
尚姐早都习惯这群王八蛋的嘴脸，瞥他一眼，忽然想到，“小耿上次和我一起问的那个慕厉的口供，这几天也没顾上再跟她询问一下，她也算是当事人，要不再去问问？”
顾明川跟沈家走得近，闻言一愣，“嘿，我还真把她给忘了。——孔队，那我联系一下沈家？”
孔维国有点为难，“我看够呛，那沈家公子把女朋友护得跟眼珠子似的，咱们一遍遍上门问询不给结果，沈家给咱们穿小鞋怎么办？”
尚姐眯眼横他，“你能不能说点人话，这么有想象力去写小说吧。”
“哎尚姐你别看不起我，我真有写刑侦小说的打算，我从小就有个作家梦，虽然穿了人民警察的外衣，但始终有颗徜徉文学世界的心啊哈哈哈哈……”
老葛和尚姐都看着顾明川，可怜的中队长冷笑一声，“别看我，没结果。”
几人没搭理连轴转好几天的孔维国大队长，各自分工好了，去安排接下来的工作了。笑够了的孔维国猛灌了一大瓶水，精神百倍地絮絮叨叨着走了。
顾明川叹口气，悄咪咪地和沈一山秘书联系，希望能尽快再跟慕厉见一面，把当时刘刚故意撞她的场景复原一下。
……
慕厉和沈修刚赶到省公安局，沈一山的秘书已经在门口等了许久。
“沈总，沈董在里面和局长说话，让我来接你们。”
沈修有点不明白，他又不是找不到局长办公室，还至于让秘书特地跑一趟？但他爹必然有自己的小算盘，沈修也没当面反驳，“麻烦你了顾秘书。”
顾秘书比沈修大那么几岁，一向把他当弟弟看，说着又跟慕厉点点头，“慕经理，麻烦你又过来一次，明川的意思还是得让你再亲口描述一遍当时的场景。”
明川？慕厉眉头一挑，顾秘书笑笑，“顾明川是我弟弟。”
沈一山的秘书名叫顾思川，是省公安局中队长顾明川的亲哥哥。
原来是这么一层关系！
慕厉很配合地笑了，“顾秘书兄弟俩都是人中龙凤，真不得了。”
不等顾秘书客气，顾明川从办公楼里风风火火地跑出来，冷不丁看到自家大哥带着两个人，惊疑地说，“大哥，你怎么知道我要见他们？！”
顾思川咳嗽一声，不满地看着弟弟，“顾队长，我们沈董跟贺总已经在局长办公室了，沈总和慕经理过来，主要是过来了解案件推进情况。”
“那正好！”顾明川咧嘴一笑，压低声音对慕厉说，“那个撞你的服务生有了新的指控，范芝芝指认他出现在刘玉婷待过的那个房间。”
慕厉想了一圈，才想起范芝芝指的是杨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