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侯爷。”
“侯爷，夫人，玉将军。”
不少官员上来打招呼，老侯爷点头应合着。
玉战冷撇一眼，:也没人敢上前打扰，他自顾坐在席位上，
玉战极少回京都城，身上杀伐又重，一些文人官员看一眼都要抖一抖，就是有心想巴结也不敢。
武将更不用说了，同是修畏，杀伐气势比一般人更看得清楚，所以也不敢往上靠。
沈锺走过来挨着玉战的旁边坐下，转头道：“这次回京真的不走了吗？”
“不走了。”玉战道。
“我看你身上的戾气到是少了不少。”
朝中能这般和玉战说话的，也只有沈丞相了。
“我那个女儿胆小，一身杀伐再给她吓到。”提起自家女儿，玉战刚毅的脸色微微动了动。
胆小？
可不见得吧。
沈锺自小就和玉战认得，他几乎从小到大都冷冰冰的，自从上了战场除了冷漠和杀伐再其他的表情了。
如今见他刚毅的面色轻柔了几分，到让他觉得很惊讶。
看来到是个女儿奴。
“说起来，我们家还欠了无双一个大人情。”
“什么人情？”
“前些时日我外孙发烧，拉车的灵兽突然暴躁，若非无双出手，小女和我那外孙怕是不死也要重伤了。”
沈锺一直想要去侯爵府道谢，奈何最近朝中事太多，一时脱不开身。
“灵兽拉车？最近几年不见，你们丞相府也迂腐了不成？”玉战冷哼。
“事出有因。”
“都是理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