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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兰呆了一下午才走，何芳去送的，回来的时候脸上恢复了笑容，端着水果盘来到李小鱼房里，这次没离开，而是坐了一会儿。
李小鱼停下写作业的手，道：“妈妈。”
何芳匆忙的擦了擦眼角，抬着头笑着问：“怎么啦？”
“没事，我就叫一下。”李小鱼小声的道，低下头继续写作业。
“小鱼，妈妈如果离开你一段时间，你会不会怪妈妈？”何芳的声音夹着忐忑与紧张。
李小鱼静了很久，才道：“不会，妈妈有妈妈想做的事，小鱼都明白。”
何芳再次泪目，错开眼睛道：“早点睡，妈妈去睡啦。”
“嗯，晚安。”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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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越来越冷，空气也越发干燥，同学们笑着对方头发静电飞过头顶，也穿上了厚厚的毛衣。
窗外的树干涂上了一截白色的石灰浆，枯萎的树叶随着风飘落到窗口边缘，空荡荡的操场落满了枯叶。
第二节课三十分钟课间，班主任让所有学生都去操场扫叶子，陆陆续续的走下楼梯，二妞裹了一身棉袄，大红色的，在人群里异常显眼。
李小鱼递给她一颗糖，自己剥了一颗。
二妞也没问她那天发生的事，就问她是不是喜欢严炎。
李小鱼没想到她会问这个，认真的想了想，她摇头，“不喜欢。”
她知道自己从小到大缺失情感，根本不会有喜欢这种感情，而对于为什么会做那么多反常的事，她自己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