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们都出去吧，我要和冯老单独聊一会儿！”杨业朝瑾萱和老医生挥挥手说道。
一旁的兰心张了张嘴，默默的转身走了出去，他不知道杨业要做什么。
瑾萱哼了一声，面色冷冽的转身走了出去。剩下的老医生和另外两个医生也不敢说什么，朝冯老点头致意后，快速的离开了抢救室。
“杨业，我，我真能喝酒了？”冯老端起酒杯，迟迟不敢下嘴。
“能喝，就是不要贪杯。最多二两！”杨业竖起两根手指，然后哈哈一笑，举起自己面前的酒杯跟冯老的被子碰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响声。
冯老听到杨业说的这么肯定，又看到杨业开始喝了，他舔了舔嘴唇，一咬牙，低头喝了一口。
感受到那股辛辣火热的刺激从口中流入咽喉，再一路烧到胸口和胃部，他竟然没有感觉到任何的不适，然后又低头喝了一口吃了一块猪头肉，咂咂嘴感叹道：“好久没有喝酒吃肉的这种感觉了，小子，感谢你啊！”
“人生苦短，及时行乐，老了老了也得活的自在点。何况冯老您以前的身体底子摆在这儿，比一般的老人强多了，不然我也不敢让您喝酒啊！”杨业轻笑着说道。
冯老笑着指了指杨业：“小子，还是你懂我啊。我是真想让你做我孙女婿……对了，兰心来了你看见没？你两说话了吧？”
杨业立即说道：“看见了，也说话了。不过是他告诉我的，您昨晚一个人偷摸着喝了半斤白酒，他们说您嘴馋，我看，您老是有什么心事吧？”
见杨业好奇的看着自己，那眼神很睿智，似乎要将自己看穿一般，冯老端起酒杯，先是叹息一声，然后轻声说道：“昨天，是11局正式成立五十周年。五十年前的这个时候，我年轻气盛，一心为国为民，突破了重重困阻筹建了11局。半个世纪的时间过去了，11局为国家立下无数汗马功劳，一次次扭转了危机。我高兴，但又难受，一时兴起，就偷偷把柜子里藏的一瓶酒拿出来给喝了。”
“难受？11局如今是国家的利剑，冯老您可是功不可没啊，难受什么呢？”杨业歪着头疑惑的问道。
冯老看向杨业，半响没有出声，然后轻笑一声：“你小子在套我的话，我才不上当呢，不说了！”
“额……这都被您看出来了？厉害，宝刀未老。”杨业朝冯老竖起了大拇指。接着说道：“那我猜一猜，您难受的是不是和11局内部有关？其实，我从兰心姐身上已经看出端倪了！”
闻言，冯老一愣，微微皱眉问道：“你看出什么来了？”
“11局已经不是当初的11局了，它已经不是国家的利器，而是成了某个人手中的一把利剑。对吧？”杨业试探性的问道。
冯老慢慢的放下了酒杯，似乎在思考什么，然后抬头看向杨业：“小子，有些话不能乱说。没有证据之前，这一切都只是猜想而已！弄得不好，可是会惹祸上身的！”
“我明白！”杨业在心里重重的叹息一声，看来这都是真的了。
吃饱喝足之后，杨业亲自送冯老上了车，临上车前，兰心扭头朝杨业看了一眼，嘴唇亲启说了两个字：保重。然后钻进了车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