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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六十七章 化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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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者一身紫衣,笑的风流至极,只可惜眉眼间带着一丝锋利的邪气,让他多了一分不好靠近的高高在上,是叶无声那个酷爱装深沉的好友。
  
      他摇晃着手中的扇子,一副风流做派:“叶兄,我们又见面了。”
  
      长离:“见面礼呢?”
  
      紫衣青年,也就是君疑噎了一下,他道:“我前些日子不是刚给过你见面礼?”
  
      长离:“才不是,那次是赔偿,何况,每一次相见都是一个新的开始,当然要给见面礼。”
  
      君疑扇子都不晃了:“强词夺理,不给。”
  
      长离撇了撇嘴:“小气。”
  
      君疑:“……”
  
      叶无声插话:“你来此有何事?”
  
      “偶然路过,来次见见叶兄与长离,能有何事?”
  
      长离:“才不是偶然路过,廖家的那块元吉令最后到了你的手里吧?”
  
      听到这话,一直保持着静默的崔茗烟突然的抬起了头来,她静静的打量着这个正邪莫测的男人,仿佛在权衡着什么。
  
      君疑不否认,他那双狐狸眼眯起,活脱脱一个算计人的老狐狸:“原本那两块令牌该是你的,只是没想到你将它还给了我。”
  
      长离:“这种麻烦的东西留着干什么?”
  
      君疑做夸张状:“那可是一笔硕大的财富,你真的不动心?”虽然说着那般大的财富,语气却有些莫名,他也完全没有将长离当成普通小儿看待,只是在看长离的时候,还用一种古怪的,看笑话的目光扫过也叶无声。
  
      长离:“玄天派又不是穷的连我都养不起了,费尽心思去找那一批估计早就生锈腐朽的东西干什么?有那个空闲,估计两倍的钱财都赚回来了。”
  
      君疑:“传言那其中可是隐藏着能改天换日的东西。”
  
      长离:“改天换日?改的是人心中的天,换的是人心中的日,没有人,这些都是空谈,若不是当朝得位不正,这些传言根本不会流传出来。就算拿到了那传说中的宝藏,没有人响应,那又如何?伪装成龙的蛇注定会被剥掉皮,打进泥沼里成为泥鳅。”
  
      君疑:“……”君疑又噎住了,他摇头失笑:“你倒是看的明白。”
  
      长离道:“显而易见的事,有点脑子的人都看的明白,那薛家人想要复辟,纯属痴人说梦!”
  
      这时崔茗烟如同梦游一般的声音插了进来:“等等,你说,薛家想要改天换日?”
  
      长离点头:“薛家是前朝皇室之后,一直在图谋复国。若非如此,他们也不会对元吉令如此渴求。”
  
      名剑山庄在江湖上名声赫赫,要钱有钱想,要势有势,与它相同的大势力虽然对元吉令也十分的有兴趣,却绝不会像名剑山庄那样筹谋深远,因为不缺财也不缺势,而且有些东西也不是那么好拿的。
  
      所以,薛家有其他目的的可能性十分大。而薛姓来源于奚性,前朝皇室,正是奚性。合理的推测一番,在辅以玄天派近年来搜集的有关名剑山庄的情报,不难得出这个消息。”
  
      崔茗烟呆滞的看着长离,显得有些凌厉的眉眼都仿佛难怪了许多,就仿佛卸下来心中的大石:“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她眼角又有眼泪滑落,此前,她一直不明白为何薛家要对她廖家赶尽杀绝,在知晓薛家才是罪魁祸首的时候,她大病一场,哪怕在病重也纠结着这个问题,为什么呢?她始终得不到答案。
  
      她心中隐隐有一些猜测,但这些猜测都抵不过她的懊恼,如果她当初没有与薛奇峰相识就好了,那父亲就不会与名剑山庄相交,如果她在父亲提出与薛家结亲时反对就好了,那样父亲就不会如此信任薛家,以至于被薛家下暗手杀害……
  
      悔恨如同密密麻麻的丝线,一直缠绕在她的心间,让她不得解脱。而现在,得知薛家早就有备而来,她终于放下了一些东西,她没有错,父亲也没有错,错的是心怀叵测的薛家,错的是这险恶的人心!
  
      长离瞥了崔茗烟一眼,大致知晓了她的情绪变化,他也懒得再去关注,而是问君疑:“那两快令牌是怎么落到你手上的?”
  
      君疑:“你怀疑我用了什么见不得光的手段?”
  
      这时崔茗烟也看了过来,这人情,不会也参与了廖家灭门一事吧?
  
      在长离怀疑的视线在,君疑淡然自若的道:“我确实用了不光彩的手段——是我叫人从厉风那里顺出来的。”
  
      长离:“……”什么叫顺,不问自取那叫顺吗?那叫窃!
  
      他有些无语:“你在得意什么?”
  
      看到长离变脸,君疑也有些开心,他道:“看厉风费尽心思的来的元吉令转瞬间到了我手上,然后为了元吉令不见的事雷霆大怒,处置了好些金雀楼的人,我难道不应该得意?”
  
      这么说着,他的表情还真有些洋洋得意:“你可知令牌失窃的时候,厉风是何等的焦急暴躁,就如同一只丢了狗仔儿的母狗,上蹿下跳的咬人?”
  
      长离:“……”可以,形容的很形象。
  
      他又有了疑问:“那另外一张令牌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君疑:“什么叫从哪里得来的,那本来就是我的。”
  
      长离:“嗯?”
  
      “这事,你可要问问你的好爹爹,问问他那令牌到底是怎么回事。”
  
      长离看向一直保持沉默的叶无声。叶无声有些哑然,最后还是说道:“多年前,我游历江湖时,闲来无事曾做出了这么一套令牌,用以戏弄友人,君疑就是那时候得到了。”
  
      在长离有些诡异的目光中,叶无声清了清嗓子:“本是戏言此乃宝藏的线索,用来骗一骗这些人,没想到他们完全不上当,所以这套令牌就浪费了,没想到之后传出来这么多流言。”
  
      不止崔茗烟,长离也有些目瞪口呆,他道:“那您游历江湖是在什么时候?”
  
      叶无声想了一会儿在答道:“大概是八十多年前吧。”
  
      八十多年前,改朝换代的时候,可以的,活得久就是了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