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瑜张了张嘴，涩声道：“那如果除了珍贵之外，还有一些其他不好的副作用呢？”
“副作用？”
沈默眸光一凝，紧紧握住苏婉瑜双肩，沉声道：“你是不是感觉哪里不舒服？或者说……这极阴之脉对你有害？”
望着沈默一脸紧张的神色，苏婉瑜心中微微一痛。
她眼眶泛红，摇着头道：“没有，没有不舒服，只是……”
沈默听完，舒了口气，好笑道：“只是什么？”
他不问还好，一问起来，苏婉瑜眼眶更加红了。
沈默觉得有些莫名其妙，结合前几日，苏婉瑜那一番莫名其妙的问话，他隐约觉得，苏婉瑜心里似乎埋着心事。
只是他一时半会怎么也想不到，究竟是怎样的心事。
苏婉瑜抬头盯着他，足足看了半晌，苦涩问道：“我其实就是想问问，你认为……要个孩子重要吗？”
沈默挠了挠头，有些不明所以。
不过很快，便点了点头，灿烂笑道：“当然重要啊！你前几日不是还说，我们要有一男一女两个孩子，连名字也起好了吗？”
“我……”
苏婉瑜听罢，脸色变得有些苍白，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仿佛下一刻就会如江河决堤。
“婉瑜，你到底怎么了？”
沈默收敛笑容，上前柔声问道。
苏婉瑜摇了摇头，挣开他的手臂，踉踉跄跄往营帐之中走去。
当转身那一刻，泪水瞬间将她淹没。
沈默所说的两人之间的约定，这两日何尝没在她脑海中盘旋回荡。
没想起一句，苏婉瑜便心如刀割，那是一种连灵魂都仿佛被人撕碎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