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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第一次和她说话的时候，他就猜到自己会爱上她。
只不过，他没猜到和她之间的结局。
原本晦暗一片的天空在这一刻变得一片明朗，透明一般的浅白。
站在她面前的夜玄极全身上下散发着玄色的微光，洛倾尘知道，那是他的元神。
“到底为什么啊！”她几乎是嘶吼出声，双手的连握住凤舞剑的力气都没有。
可这一瞬间，夜玄极的神情是那样的淡定。原本漆黑一片的眼眸不在深不见底，仿若是终于放下了心中大石那般的轻松。
“对不起倾尘。”他右手轻轻一抬，拭去她轻落的泪，目光中一片宠溺的看着她道：“这是唯一的结局……”
对夜玄极来说，他没有选择。
他不可能让她的死，所以那些连望月都头疼的选择，对他而言完全不需要。
纯白的雪花一片一片落了下来，在她长长的睫毛轻轻蒲扇。
“我不明白……”洛倾尘害怕的紧紧握住夜玄极的手，生怕一放开，他机会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这一刻，她的大脑仿佛停止了运转，仅剩下一片空白和说不尽的恐惧。
她似乎知道了结局，可却不愿意接受，不愿意相信这个结局。
“乖……”夜玄极有些艰难的抬起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头，目光望着她的眉心，若隐若现的彼岸花那样的好看。
多希望，多么希望能一直陪在她身边，即便只是一个平凡人都可以。
可有些东西，却是那样的不被允许。
他闭了闭眼，在她的眉心轻轻落下一吻。把那些还未拥有过的幸福，还未完成的故事，通通……以吻封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