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扬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奇怪的瓷器，问道：“这是什么瓷器？”
然而，刘扬心里隐隐看出来这瓷器是什么玩意了，却是没有说出来，应该不至于吧。
当刘扬感受着瓷器内充裕的灵气波动时，他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里了。
瓷器里装的是什么，不仅有奇香，还充斥着灵气。
这一刻，刘扬眼中都是一片狂热之色。
“这是虎子，”闻人绮罗说道。
刘扬一头雾水：“虎子？！”
“就是——夜壶的意思，”闻人绮罗俏脸一红的说道。
“——”
果然是这玩意！
难怪闻人绮罗和她的手下都是面色古怪。
一听这话，刘扬感觉脑袋像是被人敲了一闷棍似的，晕乎乎的。
夜壶，就是古人半夜起来用来方便的东西。
说白了，就是装小便用的。
在刘扬脸色有些发黑的时候，闻人绮罗小声道：“这是我们拍卖行刚从古玩城淘到的一件瓷器，好像是唐朝时期所用的虎子。”
“里面装着的东西，我们还没来得及倒掉，”闻人绮罗说道：“不过说来也奇怪，不知道为什么会有香味。”
说着，闻人绮罗娇躯打了一个哆嗦，寒毛直竖。
难不成唐朝人撒出来的东西是香的？
可刘扬不会这么认为，这里面的液体，绝对不是尿液，应该是酒，那香味是酒香。
“这件东西能卖给我吗？”刘扬问道。
闻人绮罗呆呆的看向刘扬——
刘先生是被香味吸引而来，而这夜壶，外形丑陋，当不了摆设，现在的人，也用不着夜壶，刘先生要这东西干什么？
难道——
闻人绮罗都是忍不住多想了。
瞧着闻人绮罗胡思乱想，眼神闪烁的模样，刘扬老脸一红道：“闻人小姐，你别多想，我只是好奇一下为什么会这么香，研究一下。”
研究？
研究古人的——
闻人绮罗娇躯一颤，都不敢想下去了。
“这件虎子不值什么钱，我送给你，算是我们不打不相识，交个朋友，”闻人绮罗笑着说道。
要知道，这件夜壶的口部还有一个木罩子，有罩子罩着，还能散发出香味来，可想而知，这夜壶里的液体，是有多香。
“好，那谢谢了！”
刘扬没有拒绝闻人绮罗的好意，点点头道。
闻人绮罗用钥匙打开玻璃门，从柜台里拿出了夜壶，递到了刘扬的面前。
刘扬如获珍宝似的将夜壶捧在手心——
“刘先生，其他东西，有看中的吗？”闻人绮罗问道。
房间里，可不止只有夜壶这一件古玩，还有许多铜器、玉器和瓷器，各种各样，做工极其精美。
如果不是这件夜壶保存完整，价格也不贵，拍卖行是不会买来的。
刘扬笑了笑：“我只看中这一件，不需要了。”
“闻人小姐，那我先告辞了，”刘扬说道。
“好，刘先生，我送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