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说着,跑出阁楼离开。
“阿雅,这是什么情况?”苏玉离开,隔离里消停片刻后,立马热闹起来,贵女们充满求知欲,好奇的问是怎么回事?
“苏玉不是靖远候未婚妻吗?怎又与陈云礼有关系?”
听这状况像是兄弟爱上一人?如此刺激?!
郭舒雅郁郁不乐的坐回位置上,心情也不太好,捂着嘴干呕几声。
照顾的丫鬟熟练的递上两片益母果片给她含着,她才稍微好些止住了吐。
“本说咱们许久不见,今儿来可以和大家好好叙叙旧。可我这身体不争气,”郭舒雅抱歉的对众人道,也没留片刻就走了。
想八卦想听靖远候家事的众位贵女,眼瞧着她离去,也没问出一句。
心中惦记着事,这个赏梅宴,开得也不得劲。
赵秋月也发现了,打了几次圆场后,把话题转移到其他方面,才提起贵女们热情。
苏玉心中难受,连翘和春喜满脸疑惑,春喜问是不是在赵府上受了委屈,谁欺负了小姐。
苏玉摇头,“无人欺负我,我们快回去。”
问不出,又见小姐实在难过,春喜和连翘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哭过后,回到府上,苏玉的眼睛红红的,一回去就把自己关进房中,躺倒被窝里。
“小姐到底怎么了?”栀桂问。
春喜和连翘也想知道,两人嗫嚅着唇,呐呐道:“我们在楼下,主子们在楼上,说得话我们也听不到。才刚半个时辰,小姐就哭着跑下来回府。”
春喜和连翘对视一眼,她们赶紧跟上小姐,那知道发生什么?路上问小姐,小姐又说自己没受欺负!
“对了,嘉善郡主也去了。”春喜突然道,越想越觉着是嘉善郡主欺负了小姐。
“肯定是她,之前都好好的,小姐和赵小姐她们聊得多高兴,嘉善郡主才一去,小姐就哭着跑下来。”春喜咬牙切齿,满脸愤恨。
一定是嘉善郡主欺负了小姐。
“我去找侯爷去,咱们小姐受了这么大委屈…”
“春喜!”连翘叫住她。“侯爷还未回府邸!”她现在能去找谁。
春喜被叫住,踯躅着退回来。
“侯爷怎么偏偏这时候不在府上,让小姐受欺负!”她抱怨道,单明从屋檐上跳下来。
“单侍卫,你来得正好!”见到单明,她眼一亮,跑上去连说带比划,飞快的把事情说了一遍。
“小姐呢?”
“屋里!”连翘努嘴示意。“小姐姐哭了一路,一回来就把自己关屋里,不让我们进去服侍。”
“她能受什么委屈,只有她欺负别人,别人哪能欺负得了她。”单明面上冷嘲,却还是走上前去,敲了敲门。“小姐,属下有要要事禀报。”
门敲了两下,无人开门,单明继续敲。
敲了半盏茶,里面还是没动静,他眉心一凝,往后一退一撞,破屋而入。
苏玉正用抹布裹着眼睛,闻声望来,与单明视线对在一起。
一秒后,单明一慌,连忙退出去抱着剑杵在门口。“小姐,”
苏玉照着镜子,看到眼圈还是红肿,把抹布一丢,破罐破摔的走到门边。“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