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下一刻，一众儒生瞬间色变。
因为这瞬间的威压变了，强大的可怕，仿佛这天穹镇压而下一般，一个个的眼眸之中尽是惊恐。
身体，灵魂这瞬间都在搜搜发抖，因为太可怕了，可怕到所有人感觉绝望。
“昊天。”
这瞬间的一众儒生，一个个的眼眸之中尽是惊恐，因为他们的脑海里同时响起了这个词汇，‘昊天’。
仿佛他们此刻，感受到的气息，就是来自昊天，高高在上的昊天。
与昊天相比，他们这些人确实就如同蝼蚁一般。
此刻，一众儒生发现，宣纸上多了一个女子，强大到让人窒息的女子，那如同让人绝望，似昊天降临的气息，就是来自这个女子。
这瞬间的众儒生，看了一眼画中的女子，就感觉呼吸窒息。
然而，此刻众人在心悸，惊恐之中，灵魂体进入了画中。
此刻看见，两道身影对立。
那两人，正是画中的两人。
剑圣柳白这瞬间，开口了，“我这一生，嗜剑如命，曾经有人向我借剑，曾经一剑借与叶红鱼，杀裁决大神官，第二剑借给夫子，斩天，第三剑，借给了朝小树，斩杀活了无数岁月，在昊天劫难下不死的酒徒与屠夫，我这把剑，到底要去杀谁呢？也许这就是我的道。”
昊天淡漠道：“为何而来。”
柳白：“为一份承诺，无惧，只恨。”
昊天：“何恨？”
柳白：“恨不能与莲生同饮，与柯浩然对剑，恨不能生于千年之前，与夫子同时代，与光明战于荒原，我欲拔剑向天。”
昊天道：“蚍蜉撼树谈何易？”
柳白怒吼：“你来到人间，我怎能不来，我于人间全无敌，不与天战与谁战。”
这瞬间，剑意达到了巅峰，可怕的剑意彻底的爆发。
“轰。”
可怕的大河剑意，瞬间充斥了这个空间。
一个个的儒生，这瞬间浑身一颤。
眼眸之中尽是惊恐。
柳白与对方的话，在这瞬间，让众人吓傻了。
此刻，李忆昔也落下了最后一笔，收起了笔。
画山山顶上那股滔天的大河剑意，笼罩了这片虚空。
“昊天？”
“剑圣？”
“人与天战吗？”
“呼呼呼……”
此刻的这些人，一个个的眼眸之中尽是惊恐。
昊天啊。
强大至极的存在，主宰万灵生死的存在，竟然有人胆敢拔剑向天。
这就是剑道吗？
难道，这是公子在告诉我们什么吗？
君子，当无惧？
君子，当恨不能？
此刻的众人，一个个的眼眸之中尽是骇然。
“我送祭酒大人？”
“他们现在，已经身陷入祭酒大人的画境之中了，怕是还有很久才会清醒过来。”
柳云出现，对李忆昔躬身。
“好。”
“那就回去吧！”
李忆昔没有怀疑柳云的话，与柳云乘车离开帝城。
哒哒哒。
马蹄声响起，让柳云的心烦躁不已，因为柳云也想领悟那大河剑意，但是可惜的是，连画山山主也没清醒，他不得不送李忆昔。
画山山顶，李忆昔离去后，画缓缓的悬浮而起，浓郁至极的大河剑意，笼罩了在场的所有人。
“君子，当无惧。”
“君子，当恨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