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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最凶的拳,最精的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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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渊不想说话了,只想起身去卸掉。
  
  “欸!等等,让我尝试着再补救一下。”时轶硬是摁着他的肩,把他屁股重新跺回了椅面。
  
  他犹如傀儡,又任由她折腾了半小时,眼里的死寂比以往更甚。
  
  “不该啊……”时轶最后对着自己的杰作,嘴巴都快翘到天上,明显是很不满意。
  
  “不该什么?”
  
  “我不该化得这么烂。”
  
  阮渊:呵——这男人未免太过没有自知之明。
  
  “这是卸妆水,拿去洗了吧。”她最终放弃。
  
  他这才走进厕所,丢了毛巾在池里溅出水花,开始一遍遍地搓。
  
  等再次抬头的时候,澄净水珠涟过冰肌坠地,面上再无铅彩,也无情绪。
  
  不过这种状态,在回到书房见到时轶的那一刻,又华丽丽地崩了。
  
  只见她盘膝而坐,在他的素描本上有模有样地用彩铅勾画着什么。
  
  他收敛脚步声靠近,往下移去视线,当即愣住。
  
  是副他的彩铅人像。
  
  栩栩如生,笔触细腻而轻盈,就连发丝都根根分明。
  
  尤其是那双眼睛清澈却空洞,真是像极了平日里他展示出来的样子。
  
  完全不像是时轶这个野蛮之人能创造出来的。
  
  “哥——”
  
  时轶一个激灵扭过头:“你这是洗了多久?”
  
  “不知道,哥哥你会画画?”
  
  “嗯……”她犹豫了下,“自学成才。”
  
  其实不然,实际上,时轶的妈妈是个高中美术老师,酷爱画画。
  
  所以家里往往堆得不是拳击赛奖杯就是她的各种艺术大作。
  
  耳濡目染之下加上点遗传天赋,时轶便能打最凶的拳,也能作最精工细笔的画。
  
  不过后者,她几乎从未在外表现过。
  
  这是因为,一个人但凡有一方面过于优秀,另一方面往往就没有机会得到展露,或者说,别人对此的兴趣就少了很多。
  
  久而久之,时轶也就懒得跟别人提自己会画画这事了,甚至连自己都不把这技能当回事了。
  
  “画的……很好。”这不是阮渊有意讨好,而是实话实话。
  
  “我知道,”时轶也不客气照盘接收,只是在用橡皮擦去部分漏出的线条时表情费解,“不过我不懂,艺术难道不是相通的吗,但为什么我能画得很好,化妆却不行?”
  
  他拭过耳廊尾音飘飘:“也许哥哥就是没有化妆的天赋呢?”
  
  她立马放下笔,望向他目光灼灼,就好像蜀锦征袍马上请缨的将军,随时都能取了敌方的项上人头,“我最讨厌别人说我不行。”
  
  他被这逼劲的眼神晃了神,一瞬间竟感觉眼前这个男人脱胎换骨了。
  
  时轶却忽然打起了个哈气,抠抠脚缝,“哎呀算了算了,明天再说吧,睡觉要紧。”
  
  阮渊:“……”
  
  他刚才是疯了吧,居然会觉得这男人脱胎换骨了。
  
  “画画和化妆果然还是有点壁垒的,我一时半会研究不出来,”她趿了拖鞋出书房,“你收拾一下书包也赶紧来睡觉吧。”
  
  “知道了。”他说着拿起素描本,本想撕掉那一页有关他的彩铅画,却在即将动手的那一刻停了下来,想了想,最终还是收好放进了书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