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帝梓潇提醒为欲盖弥彰,帝无羁等人先行前往太庙上演了一场复活神戏,之后赶在未时前返回东临国都旭川。
旭川乃东临第一川,素有光耀大地旭日东升之意,此时行驶在旭川大道上的马车内北堂墨一脸紧张,反衬帝梓潇面上兴奋。
一喜一愁,逗得帝无羁抬手轻拍北堂墨,北堂墨一感帝无羁安慰,下意识的呡了呡唇,转头随帝梓潇望向车帘外。
街道两旁华楼成排个个门庭若市,借上叫卖喧哗热闹非凡,一路繁华直达地处国都正东朝北的熤王府。
熤王府门庭牌匾下,云凌长老拉着一张古瓜脸,左瞅了眼双臂挽胸的月枭,右瞟过眉宇严肃盯着月枭发愣的于谦之,想起昨晚府内鸡飞狗跳,不经深深叹了口气。
其声中无奈,惹得月枭转头瞥过云凌长老,凤眸一眺,回首对上于谦之落于自己胸脯的诡秘目光,脱口一呛。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人啊!”
于谦之闻言冷呵一声,其面上毫不掩饰的蔑视,怼得月枭眉心一疼,正欲启齿便被于谦之冷不伶仃回了一句。
“见过!”
“见过你...”
“但就没见过男扮女装连衣服都穿不好的妖孽!”
言语间于谦之刻意睨过月枭衣襟大敞外露抹胸的匪夷装束,白眼一翻,怵得月枭嘴角一抽。
“...我说你大白天盯着女人的胸脯看,你害不害臊啊!”
若说于谦之不知道月枭的身份,可能早就撕块布把眼睛遮起来了,奈何月枭是熤王派来,他作为属下不能不全力“配合”。
所以眼下他瞧着月枭衣不遮体,顾忌熤王颜面,实在忍无可忍才说了之前那话,如今月枭反指他,他自然不会客气。
“前提你得是个女人!”
“我...”
...我说你怕是个油盐不进的四季豆吧?!
月枭盯着于谦之说完面不改色的一本正经,心下一阵嘀咕,遥想昨晚他刚到熤王府邸就撞上了于谦之。
他本想着逗逗于谦之,不想这货将计就计差点儿真跟他“干”起来了!若非他恢复及时,怕是“清白不保”。
好在他最近重逢媳妇心情好,琢磨着大家都是男人“亲热亲热”没事,那料大清早就被这货满脸鄙视,实乃妖道不幸!
暗怼间月枭一边整理衣服,一边擒着于谦之翻白眼,忽的嘴角一勾,凑近于谦之耳边道。
“你放心!老子就是女人也不跟你滚床单!”
“...”
“毕竟你也不咋滴!”
“你!”
声于同时月枭一见于谦之手覆剑柄,眼珠一转,转头寻着不远处归来的马车,吆喝一起,震得于谦之与云凌长老原地一抖。
这边两人余悸未消,那边马车已停王府门庭,北堂墨刚一钻出马车就被迎面再声吆喝怵得脑中一荡,下一秒肩胛被人一推。
北堂墨应力仓促间抬眸便见苍穹身边不知何时多了位美人,再观美人往苍穹身上一靠,启齿一唤,那叫一个妩媚入骨。
“哎哟!我的王爷啊!”
“...”
“你可总算是回来了呀!”
月枭这一声声下来自个儿倒是安然无恙,硬是瘆得在场众人鸡皮疙瘩掉一地,尤其是北堂墨嘴角一个劲儿的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