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是两者僵持不下,北堂墨擒着姚㷆一脸鼓如包子,垂首掩笑间忆起姚㷆身份,忽的神情一愣,抬眸一盯姚㷆。
“豆豆,你下来!”
闻得北堂墨死不悔改,姚㷆偏头一哼,满腹不愿落入北堂墨眼中,北堂墨下意识看了眼一旁与大长老对持的玉月白。
依照姚㷆与帝无羁的关系,若非帝无羁属意,姚㷆不可能出现在巽风北潭,同样玉月白能跟随自己亦是一样。
一股无法言喻的难受,由着北堂墨疑惑衍生间泛起疼痛,令北堂墨回想今晨殿上帝无羁的冷漠。
再到如今姚㷆与玉月白的跟随,直让北堂墨触及姚㷆眼底不甘,念及姚㷆平日蛮横,眼珠一转,故作神秘道。
“豆豆!你下来!我有重要的事告诉你!”
姚㷆擒着北堂墨面上真诚,琢磨着一只傻狍能有什么聪明的坏心思,万一北堂墨真有重要信息,自己错过了岂不得不偿失。
思已至此,姚㷆噜了噜嘴,跳下树枝跃向北堂墨,刚近北堂墨身,姚㷆就被北堂墨反手揽在了肩下。
“老实交代!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未料到北堂墨居然会使诈的姚㷆右眼一跳,紧闭双唇一言不发,两人瞪视间金蝉由着心底介怀,凑近北堂墨耳边轻言一语。
“庄主,咱们还是先进祠墓再说!”
金蝉说得隐晦,北堂墨听得清楚,转眸寻得姚㷆满腹“打死我也不说”的倔强,撇嘴一望大长老与玉月白。
大长老与玉月白相继点头后,五人将计就计进了祠堂,一待五人入堂,林中烈鸟直奔北昭城外南祁军营。
军营前炎熤手臂一抬稳稳接住赤火烈鸟,闻得赤火烈鸟传言,炎煜眸光一沉,转身掀帘进了军帐。
一入军帐,炎煜抬手抱拳,启齿将赤火烈鸟传回的消息尽数呈报庆毓光,直至话音落下。
半天未得庆毓光回应的炎煜,抬眸见庆毓光始终盯着茶杯,不经轻言唤了一声“国君”。
庆毓光闻言瞟过炎煜肩上赤火烈鸟,指尖一拨手中茶水,挑起水珠落于指腹一瞬,锐眸一眯,随手一弹。
一滴水珠瞬化毒镖,没入赤火烈鸟体内,赤火烈鸟仰头一鸣,熔烟散尽,愣得炎煜脱口一语。
“国君,你不怕...”
“怕什么?”
一语反问令炎煜触及庆毓光眼底沉静,下意识的闭了嘴,他知道赤火烈鸟是尧玉娆派来监视庆毓光的信使。
换言之庆毓光灭了赤火烈鸟,难保尧玉娆不会借此反扑,而这刚好是庆毓光中意之处,毕竟尧玉娆不动,他还没办法报仇。
如今尧玉娆与他合作,看似为南祁觅得吞噬北昭的时机,其实不过是声东击西,一助尧玉娆分散东临注意力。
二帮尧玉娆挑起四国纷争,当然一统天下是他的目标,但为人棋子,尤其是尧玉娆的棋子,让他甚为不屑。
如是思绪下,庆毓光抬眸看向炎熤,一语解惑。
“他们怕我才对!”
其实在未览陌氏古籍前,庆毓光并未有足够的底气说出这一句话,不过今日东临皇庭巨变下羽涅携魔魇的围攻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