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可忍婶不能忍。
竟然骂她是狗?!
怼回去?
不行,她怂。
若是月浩渺对她起了歹心就真的只能等死了。说得好听是师父,这其中他自愿的成分有几分就不得而知了。
反正顾白觉得,他并不真心。
她最终还是忍不住小声嘟囔一句,“狗咬你,你咬回去不是很公平么。”
月浩渺额头爆青筋,忍。
到时候向她男人双倍讨回来。
月浩渺将她的袜子捏在手中,然后给她上药。
药凉凉的,很舒服,顾白竟闭上眼享受,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缠着脚的时候她奇怪睁眼。
“怎么还用纱布?”
月浩渺:“当袜子穿。”
顾白:“……我的袜子呢?”
月浩渺脸不红心不跳:“被老鼠叼走了,我就说你脚臭吧,老鼠就喜欢臭的东西。”
顾白:“……我说了,我脚不臭,是你这破楼老鼠多,还有啊,该修修了,我要不是踩到那块蛀木我也不会跳下来。”
“废话真多。”
顾白咂舌了,这也叫废话?!这是为他好好吗,不识好人心。
月浩渺考虑到她被扎了脚,就暂时不要她练了,准备送她回去。
顾白:“不练了?我又没什么事。”
说着下了软榻蹦跶几下证明自己没事,结果脚底却传来钻心地疼。
我擦!
“我脚怎么了?”顾白赶紧坐下来,掰着脚看,却见脚底已经有了一团殷红。
她的脚什么时候受了伤?!
难怪她一直觉得脚底疼得厉害,关键是她受了伤自己竟然没发现,还被月浩渺这货骗得团团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