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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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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志宇和朱良才轮番上阵,依旧累的够呛。
  路远当然更惨了。
  四个小时跌倒了爬起来,再跌倒,再爬起来,当陈松看完几部小电影,神清气爽从接待室走出来,说今天“训练”结束的时候,路远躺在擂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唐独舞曾经笑呵呵的跟路远说,在她那,路远从鬼门关转悠了两圈。
  事后想起来,丝毫不夸张的说,肝胆俱惊,后背发凉。这事让路远越加懂得自以为胜券在握的时候,也少不得三思而行,自以为胸有成竹的时候,也少不得谨小慎微。
  不过当时挺嗨的。
  今天恰好相反。
  结果早就注定,他不可能死,甚至连断条胳膊骨折一下腿的概率都很小。
  可这四个小时,却切身感觉在鬼门关转悠了无数圈。
  近乎折磨的训练,说是惨无人道都有点言之过轻。
  三个施暴者却丝毫没有顾虑他的心态,在那有说有笑。
  陈松:“小宇,来根烟。”
  方志宇:“师父,你知道的,我不抽烟。我身上能吸的东西,只有一根。不能给你,我钓了个护士,等会儿要赶场。”
  陈松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上,骂了句:“尼玛!”
  陈松望向朱良才。
  朱良才嬉皮笑脸:“师父,你知道的。我抽烟……但我从来不买烟,都是蹭别人的。”
  陈松:“老二,你脸呢?”
  朱良才拉开架势,握着拳头:“喂喂喂!师父,我翻脸啦!说好的不喊我老二的。”
  陈松瞥了他一眼,上去就是一巴掌:“老二,你翅膀硬了啊。”
  又是一巴掌:“老二,想欺师灭祖啊?”
  再来一巴掌:“老二,你牛叉坏了啊?”
  一口一个老二,三巴掌抽的朱良才没脾气了。
  架势放下了,拳头松开了,一边躲一边尬笑:“师父,开个玩笑,开个玩笑……”
  两支烟递过来。
  路远不知道什么时候爬起来了。
  从脱下来扔在旁边的衣服里摸出一包烟。
  朱良才接过一支,瞄了一眼:“哟……软中华,好烟啊。师父师父,来,我帮您点上。烟我没有,打火机可一直随身带着。”
  陈松深深的吸了一大口,舒坦的不行。
  他侧目打量着路远,打趣道:“你现在这副鼻青脸肿的狗样子,跟喜欢的姑娘表白,肯定不靠谱了。累的跟狗一样,人家姑娘换上护士装搔首弄姿,估计你也没力气提抢了。”
  路远:“师父您这话说得……”
  陈松:“怎么着?不中听?”
  路远:“不是。搞得我不鼻青脸肿,就有姑娘喜欢一样。”
  朱良才和方志宇哈哈大笑。
  陈松:“可以啊小子,被揍成这样了,还有心情开玩笑。我看揍的还是不够狠。要不然不可能四个小时,连叫一声都没有。”
  路远:“师父,您可别开我玩笑了。我倒是想惨叫啊。可你瞅瞅三师兄上台后跟我说的都是什么。一边揍我一边喊:叫啊!哥们,你倒是叫啊。你不叫,哥们都不兴奋了。我哪敢惨叫啊?他要是再兴奋点,我今晚上还能活着出去吗?”
  陈松:“怕了吗?”
  路远:“怕了怕了。”
  陈松:“明天还来么?”
  路远:“八抬大轿抬着我,我都不来了。”
  结果第二天十点不到,这小子就来了。
  方志宇在泡女学员。
  陈松在接待室和人聊天。
  路远跟方志宇打了个招呼,一个人坐在擂台边的角落里。
  陈松隔着玻璃不时打量。
  这小子安安静静。
  没东张西望,没动旁边的器材,也没主动和旁边的人打招呼。
  有个来健身的妹子走过去跟他聊了两句什么。
  他从凳子上起身微笑,礼貌客气。
  这是个修养很不错的人。彬彬有礼,落落大方,不骄不躁,不弃不馁,规规矩矩,不至于内向,但绝对和爱开玩笑扯不上干系。
  那么昨天晚上被揍了四个小时,为什么那么会活跃气氛,调侃自己?
  朱良才来了。
  朱良才走到路远身边,不知道两个人在聊什么。
  然后一起去了外面。
  落地窗外,路远帮朱良才点上一支烟,回来的时候朱良才就攀着路远的肩膀。
  两人有说有笑。
  陈松愣了下。
  别看这二徒弟平日里吊儿郎当的,骨子里可傲着呢。跟他哥小五,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练工夫的天分或许差了点,傲气一点都不输。
  当初收下方志宇的时候,朱良才四个多月对方志宇爱答不理的。别说对方志宇,就算是对他这个师父。朱良才刚来那会儿,也刺头了小半年。
  这路远施了什么魔法?
  两天工夫,就和朱良才打成一片?
  处理人际关系,很有一套嘛。
  陈松冷笑。不过在他这,会处理人际关系可不行。你就算跟方志宇和朱良才拜了把子,这俩小子在擂台上,也不敢放水。
  他重新回了接待室。
  今天没看小电影。
  也没让方志宇跟着。
  反锁了房门,拉上了窗帘,从包里掏出一个档案袋。
  打开,抽出里面一叠厚厚的文件。
  文件抬头:长天集团机密资料。
  陈松点上一支烟,聚精会神,眉头微皱,缓缓的看着。
  一晃十天就过去了。
  路远每天都来。
  路远每天都被揍的鼻青脸肿。
  路远和朱良才方志宇打成了一片,每天被揍,每天依旧带烟。
  路远仿佛没事人一样。
  唐诗和辰溪却心疼坏了。
  凌晨两点二十,辰溪和唐诗坐在客厅沙发上,手里拿着正骨水发呆。唐诗气鼓鼓的望着门口方向。
  咔嚓……
  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
  门开了。
  路远拖着疲惫的步伐,走进来。
  靠着门前的鞋柜,左腿微微颤抖着,冲着俩姑娘没事人一样笑了笑。
  换拖鞋。
  进洗澡间,冲了个干净,换上大裤衩,就这么光着膀子,把换下来的脏衣服扔进洗衣机。
  然后来到辰溪跟前:“这么晚了,我自己涂就行。你们去睡吧。”
  唐诗劈头盖脸就骂:“你行个屁!你背上这青一块紫一块的,你涂个试试!咋的?被人天天揍,揍出来特异功能了?能变成章鱼宝宝?少废话,趴下乖乖让你媳妇涂吧!”
  路远乖乖的趴在沙发上。
  左腿好多了,但时不时,还是轻微的抖两下。
  唐诗望过去,脸更黑了,大腿上,一块淤青有巴掌大小,肿起来很高:“今天换棍子了?这是棍子砸的?”
  辰溪眼睛通红,乖巧没吭声。
  路远:“没,脚踹的。六十三脚。方志宇和朱良才肯定商量好了,专门朝这里招呼。”
  唐诗咬牙切齿:“该死!这俩贱人!”
  路远:“不怪他们。客观说一句,这俩人虽然一天比一天狠,你看,我鼻子流过血,我熊猫眼基本上没下去过。我浑身上下除了裤裆里的家伙没受过伤外,就没好地方。但这俩人真的很有分寸。揍我揍的厉害,再厉害也能让我爬起来。胳膊腿都没断……”
  唐诗打断他的话,骂道:“被打成煞笔了吧?脑子打成脑震荡了?这么欺负你,你还帮他们说话?依我看,那个什么陈松,就是个变态。那个什么方志宇和朱良才,就是两个该死的贱人。这算是教你什么工夫?这分明跟你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趁机整你呢。”
  路远:“嗯……轻点,有些疼。”
  辰溪柔声道:“好。我轻点。”
  唐诗却依旧咬牙切齿:“疼死你活该!这会儿知道疼了。不行了不行了,真是气死我了!我现在看到你也生气,小辰辰,好好伺候你老公吧。我要去睡了。”
  唐诗进了房间。
  辰溪纤纤玉手温柔的按摩涂药。
  路远趴着,唐诗在他背后,眼睛更红:“什么时候是个头?”
  路远无所谓笑道:“不知道。第一天我躺下两百六十七次。第二天好不到哪去,躺下两百五十四次。不过越往后,我发现躺下的次数就少。比如今天,我只躺一百二十四次。牛逼不?”
  房间里传出唐诗的骂声:“牛逼你大爷!”
  路远笑了笑。
  辰溪很温柔:“我是问,什么时候才能训练结束。”
  路远:“我是真不知道啊。我估摸着等到我和方志宇或者朱良才打的时候,不会躺下了,以师父的性格,肯定让他俩一起上。”
  辰溪:“……”
  路远:“等对上他俩还不躺下。估计那个一直没露面的大师兄该登场了。等对上三个还不躺下,师父估计要亲自动手。”
  辰溪:“……”
  路远:“唐独舞说我练十年,跟她打,都能让我一只手。你说我要是跟师父打成平手,要多久?”
  辰溪:“诗诗虽然很激动,但她今天说的不错。你一口一个师父,被……被揍出来感情了?你该不会有什么特殊癖好吧。我看你也不用去找陈松了。回头买点蜡烛鞭子什么的,我感觉我也能教你。”
  路远:“再买个兔耳朵,猫耳朵什么的,你这么稍微装扮一下,我觉得我学的更快。”
  辰溪在他腰上使劲掐了一下。
  路远痛叫求饶。
  没唐诗在,辰溪放开多了。
  她白了路远一眼,松开手:“别跟我耍嘴皮子,告诉我,你到底怎么想的?”
  怎么想的?
  路远趴在那,枕着胳膊,认真的思考着这个问题。
  他有一支神笔,他曾经试过让母亲画过鸡蛋。
  也曾经借着教辰溪画画的借口,让辰溪尝试过。
  他不清楚怎么回事。但有一点可以确定。
  除了他,没人能让神笔画出来的东西成真。
  多牛逼啊!神笔认主了!跟修真小说里的法宝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