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一群孙府家丁坐在淮安大酒楼的大院前面,他们先是被韩秀秀踢下楼,又被酒楼的伙计像捡垃圾一样一个一个收集起来,倒在前院。
从早上娶亲,到吃喜宴,到桂嬷嬷到孙府找人,现在已经是午后了。淮安大酒楼暂时空闲一些,第二次吃饭高峰要到下午去了。前院除了一些吃午饭晚到的客人,加上一些一边吃一边谈事的客人,已经不像早上或下午吃饭的时候排着长长的队伍,只有少数的人在看热闹。
“这下好玩了,这些人像被韩秀秀包了铰子,只能坐着等死。”
“又打不过,干吗还要来送死?”
“他们这是要做什么?砸酒楼呀!”
……
韩秀秀慢慢在从大厅出来,想想好笑,这些人是来干吗的?真像那些客人说的那样:砸酒楼?
孙旺才看到韩秀秀走了出来,不怕死一样站了起来。可是,话还没有说,就让站在一边看守他们的一个伙计随手打在地上。
“坐好,等着我们大当家来问话。”
“问就问,谁怕谁。自古进了门的媳妇没有见过立即就跑回娘家的。”孙旺才还很有理地说。
韩秀秀也听到孙旺才的话,孙旺才为什么这样说,应该有一个故事。这个故事就是:事情已经出了。
韩秀秀走到孙旺才的跟前,用脚踢了他一下问:“你是孙富贵府上的家丁?”
“韩秀秀,你今天要不跟我回去,你等着,有你的好看。”
孙旺才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鸭子死了嘴壳硬,那个样子说不出的无赖无耻下流。
“就是今天,全淮安城的人都看见你上了花轿,抬进我孙老爷家的大门。老爷说了,就是一条狗进了孙家的门,也不准跑回来。”
孙旺才只是看见花轿,至于韩秀秀上没有上,抬到孙家什么地点他就不知道,只是凭空想像地说着。
韩秀秀顺着孙旺才的话去想:“弄了半天,今天那花轿停在淮安大酒楼是来娶我韩秀秀?”
“是啊!”所有的人听着都感到不对劲,当事人这样子像什么都不知道,别说上花轿,进孙家大门。
那上花轿进了孙家大门,又跑了的那个女子是谁?这个前题是真要有这个女子上了花轿。
韩秀秀好像听出些是非来了,就是自己和李少白说的:事情已经出了。那出了什么事情呢?
韩秀秀快速地在脑子里面过了一下:早上看到的张淮安,花轿,这几个人打上门……这些联系在一起和自己到底是什么关联?
韩秀秀认真地说:“你不要乱嚷嚷什么了,我问你一句,你老实说一句。”
“我,我干吗要老实说一句。你,你韩秀秀就是一个我孙家娶过门的媳妇,我一个堂堂大老爷,你就得听我的,老实跟我回去。”
“呵呵。”韩秀秀笑了起来,不过一只手已经神速把孙旺才的左手反扭到背后。
这是现代格斗中最常用的技巧,这一招使得恰到好处,短时间使人丧失战斗力且不对其造成过大伤害。
酒楼的伙计看到韩秀秀使出这么一招绝杀,也一下拿坐在地上的孙府家丁练习。顿时,孙旺才和一些家丁被当作陪练,“哎哟,哎哟……”像杀猪一样惨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