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一时冷清起来,大堂下跪着三个人,两边站着无数当差,门外还有一群老百姓看热闹。大堂上知县老爷好像在打瞌睡,县丞在听着来人说话,没有人审案,师爷也只能干瞪眼。
县丞听完来人说的话,到知县那里耳语了几句:“老爷,看来醉欢楼案件和孙府案件可以并案了。”
知县好像也没有睡着,点点头。
县丞又说:“这个事情蹊跷,把这三人先收押,分开审理才行。特别是那个韩秀秀,要进行秘密审理,她应该对整个案情知道最多。”
知县说:“先把那个张淮宁和孙小姐关押,那个韩秀秀带到后院书房,老爷我亲自过问。”
韩秀秀刚刚随着县丞和几个差人到县衙后院知县老爷书房。
“回老爷。”
说话间,从外面走进来一个妇人,这个妇人和知县老爷一样又肥又丑。韩秀秀看着,感觉这个县真是奇葩,孙丑女就已经够丑的了,怎么还有更丑的女人呢?啊!自己原来也长得很丑,想到这自己也笑了起来。
“夫人,你可有什么高见?”知县老爷看到女人走了出来,急忙问着。
韩秀秀一听,差点晕倒过去。夫人?这,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幸好韩秀秀没有晕过去,下面这个奇葩知县夫人说的话才让韩秀秀知道什么叫奇葩。
“这个韩秀秀十分狡诈,她确实不想让淮安大酒楼的人知晓她出嫁,就是因为她事先和张淮宁串通好到孙老爷家谋取财产。张淮宁只说要娶韩秀秀一起过门,孙老爷那知道韩秀秀有没有与淮安大酒楼的人说。
韩秀秀本来就是一个花田村的花农,她几时当上淮安大酒楼的大当家。整个淮安城的老百姓都知道,淮安大酒楼的掌柜姓常,什么时候姓韩了。
老爷,这个韩秀秀是何许人也,你要细细审明了。”
“夫人一席话,让老爷我是茅塞顿开。”
知县那又粗又短的脖子上扛着个猪头一样的脑袋说:“韩秀秀,你还不从实招来?”
“招什么?我又没有犯法。”
“你是如何与张淮宁串通谋取孙老爷家钱财?”
“用得着吗?孙家也没有多大点财产,不就是一个淮安小县城的盐商,我还是淮安大酒楼的大当家呢!知县老爷,是孙府孙富贵看上我淮安大酒楼,听了桂嬷嬷的教唆,想谋我的财产还差不多。只是孙富贵已经作鬼,我就懒得追究他的不良行为。”
“韩秀秀,你一个乡下女人,你,你怎么能当上淮安大酒楼的大当家?还不从实招来!”
“呵呵。”韩秀秀冷笑着,“知县老爷,这是商业机密,不便告诉你。”
知县老爷也没有被韩秀秀气倒,说话还一溜串地出来:“张淮宁假意去孙老爷家当女婿,偷取孙老爷家钱财给你这个女人,你用张淮宁偷来的钱买了淮安大酒楼还不够,又想谋取孙家财产。嫁入孙家,不,不是嫁给孙家,是嫁入张家,也,也,也不对。总之,就是你们这一对狗男女进入孙老爷家,谋取孙老爷的家产被发觉以后就杀人灭口。”
“真有才,怎么才当个知县呢?”韩秀秀嘲讽地说着,根本没有想跟这样的昏官理什么讲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