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瑶折腾了一天,也累了一天,还掉入河中险些丢掉命。千辛万苦现在到了新房,新郎却睡在韩秀秀的床上。
在一看,新房也被弄得乱七八糟,无论怎么想心都不甘,桂嬷嬷在劝,也只是暂时的安静了下来。
红烛已经燃尽,一滩残油流淌在烛台上,还像在一滴一滴往下流,像一滴一滴的血从撕破的心流出来。流淌的残烛油凝结成一个大红结吊在烛台上,好像在嘲笑着。
嘲笑着新房已经成空房,新郎已经躺在韩秀秀的床上。
文瑶坐在床边想了一下,又站起来疯狂地抓起床上那些花生和果品往地上砸,桂嬷嬷也不敢在劝说什么。
文瑶砸着床上的东西还来解恨,又把屋子里的东西都乱摔一通,墙上的红双喜,窗子上的红窗花,她一一都没有放过,能砸就砸,能摔就摔,能撒就撒。
没多久,屋子里已经不堪入目,她看着满屋子的零乱更加生气地说:“桂嬷嬷,难道我们就认命了,与那个贱人同侍一夫?”
桂嬷嬷那敢接话,看着隔壁的房子说:“小姐,就是共侍一夫也难,你这样被韩秀秀排斥,连二皇子的身边都去不了,你,你这同守寡有什么区别。”
桂嬷嬷这话说到文瑶的伤心处了,看看没有新郎的新房,真是欲哭无泪。
“桂嬷嬷,你帮我想想,我要怎么才能从韩秀秀手中抢回二哥哥。”文瑶生气地说着。
桂嬷嬷那想得出来,只好说:“小姐,你这婚事有皇上的圣旨,太后的懿旨,还有钦差,这么多人都帮不了你抢二皇子?”
文瑶一听那还有什么希望,“哇”一下大哭起来了。
文瑶一边哭一边想着自己的身事,越想越想哭,一发不可收拾。
桂嬷嬷也不知道是自己那句话说错了,惹文瑶如此,只得又劝说:“小姐,你身份何等的尊贵,犯不着在这坐冷宫。”
文瑶也算是哭够了,桂嬷嬷的话又让她想要翻身。可是要翻身,就要搬倒韩秀秀。她在心里盘算,这个让自己与韩秀秀同时侍候李少白的主义就是李少轩出的,文瑶想李少轩找不着了。
这次与自己同来的还有礼部尚书和贾公公,不用去想,这两个人都搬不动李少白,她把主义打在钦差大臣的身上了。
文瑶对桂嬷嬷说:“大哥让我和那个贱人共侍一夫,皇上的圣旨太后的懿旨都没有让我与那个贱人一起侍候二哥哥,我找,桂嬷嬷,你找,你把钦差大人找来我屋子里说话。”
桂嬷嬷有些为难地说:“小姐,这个时候大家都才睡觉,只怕不好找人。”
文瑶任性起来那会想那么多,她蛮横地说:“我一个丞相之女,有皇上的圣旨太后的懿旨,如今新郎被那个贱人抢了去,他,他一个钦差还想睡安稳觉。”
桂嬷嬷说不过文瑶,就开门走出屋子。
太阳已经升起老高,院子里反到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在走动。桂嬷嬷也不知道钦差大人睡在那一间屋子,只好一间一间地从门缝的空隙,窗户的漏洞慢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