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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幸一直觉得这世上的事儿,只有他不想做,没有他做不了的。
  上了四个多月的语言班,他从初级一下跳到了中高级。同学也变得正常多了,大都是十六七岁的同龄人,希腊的法国的,哪儿的都有,大家比划着交流,也有一番新鲜乐趣。里头只有一个叫蒋正真的北方男孩,脾气暴烈,是个刺头。
  俗话说一山不容二虎,陈幸和蒋正真就好比这山里的两方恶霸,非得争出个你死我活来,叫大家看看谁才是班里真正的老大。这种仇恨滋生得没有来由,爆发得无迹可寻,两人暗斗多时,总算找到了一个由头,打了一架。
  一场蓄谋已久的架打得破坏性很强,蒋正真比陈幸想象的要厉害,大半个教室的桌椅都叫他们砸坏了,还摔烂一台投影仪,颤巍巍的英国老绅士james险些拎起电话报警。
  林修承的二婶不知从哪里听说她丈夫的死有问题,来他公司里闹着要讨说法,拉扯了一个中午,最后林修承直接让保安把她请走了。林修承一肚子火还没下去,助理走过来,告诉他陈幸在学校打架了,学校坚持要找陈幸的监护人。
  林修承砸烂了一个杯子,没办法只得又去了陈幸学校。助理冲在前头,为他推门进了办公室。
  林修承原在车里想得完美,见了面要好好教训陈幸,但推开了门,又不是那么一回事儿了。
  陈幸右脸贴着耳根的地方有些红肿擦伤,肘弯青了一片,手指骨节更是一片瘀青。他孤零零地站在一边,看林修承来了,一句话也不说,咬着嘴唇,眨着桃花眼瞧他,雾气漫在眼里,带着点委屈,不复往日里那生龙活虎上山下海的模样,叫林修承:“爸爸。”
  林修承气顿时下去了一半,声音也软了些,他对着语言学校的校长问:“怎么回事?”
  学校校长是个四十来岁的英国女子,刻板而高傲,她说:“他们都不肯说。林先生,希望您好好管教您的孩子,否则还是去寻找你们中国人开办的语言学校吧,我这里不欢迎这样的学生。”
  林修承时常认为这些充满优越感的英国人有趣,既要挣中国人的钱,又偏觉得自己和那些婊子有什么区别。
  “好,那么我们就不念了。”林修承对她颌首,领了陈幸就走。
  “我也不学了!”蒋正真在后面,用口音很重的英语吼了一句。
   
  出了学校门,坐进车里,林修承静下心来,耐心地问陈幸究竟为什么打架。
  陈幸这下又眉飞色舞起来,一只细白的骨节上带着青红印子的手攀着座椅背,激愤地同林修承讲:“蒋正真这个傻逼,说我天天豪车接送被包养我忍了,今天居然说我口音娘炮,我就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娘炮——”
  “陈幸,”林修承打断他,他被陈幸手上的伤弄得心烦意乱,他对陈幸的关心早已超过自己的掌控,这对他而言,不是什么愉快的认知,“我对你这些有的没的不感兴趣。我让你做一个好房客,你最好也做一个好养子,安安静静地上学放学。我的耐心没你想的那么好,再这么给我添麻烦,我不会再可怜你了。”
  陈幸看了他几秒,无所谓地耸耸肩,道:“得了吧,还可怜我呢,不过把我当个好玩的小玩意儿,没事儿逗弄逗弄。我原本以为你喜欢我这样,你不喜欢,我就不说了。”
  林修承被他一哽,竟有些不能耐他何的感觉。
  陈幸的生活环境让他敏感而乖张,他现在依附于林修承生活,管他叫爸爸,又何尝不是顺着林修承的意依附于他。
  沉默了一会儿,林修承对他举手示弱:“我不是这个意思。”
  陈幸抬起头来,灵巧地对他眨眨眼:“我知道的呀,daddy。”
  林修承刚想说什么,司机突然转头告诉他,后面有一辆车跟着他们。
  这是一条双车单行道,路上车很少,后方那辆黑色悍马已经跟着他们走了大半个街区。
  “甩掉它。”林修承简短地命令道。
  司机踩下油门,开始加速,后面的车也跟着他们加速。陈幸不断向后张望:“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