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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7章:半路程咬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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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持了十来分钟,忽然看到阿赞布丹不对劲,先是经咒声音提高,然后是身体颤抖,似乎很冷。而阿赞joke也把经咒的频率加大,不用高雄说,我立刻跑到墙边,从背包里取出那颗域耶,放到两名阿赞中间。两人立刻将手压在域耶头顶,各压一半,经咒的频率缓缓慢下来。
  
      高雄手里握着匕首,悄悄溜出殿门,我也抽出那根甩棍,紧张地在殿里张望着,生怕有人会硬冲进来。但并没有,两名阿赞的经咒念诵了足有二十分钟,阿赞布丹才停止,只是呼呼地喘气。而阿赞joke继续念着,音量不大不小,借着庙门外的月光,我看到从那颗域耶的顶部慢慢流下某种液体,从颜色判断似乎是鲜血,但因为光线太暗,看不清楚。我很奇怪,以前见过阿赞用法器驱邪或者阴法攻击的时候,遇到对方太强,就要弄破左手中指,把流出来的血涂在法器上,也就是俗称的“血供法”,以增加法力效果。但我并没见两位阿赞用刀割破手指,哪来的血呢?
  
      这时,阿赞布丹似乎恢复了些,又开始念诵经咒。而从头骨中流下来的血越来越多,没几分钟,几乎已经把整颗头骨全都流满,原本灰突突的头骨,现在变成了一个血红骷髅头,很是吓人。
  
      两名阿赞同时停止念诵,好像得到指挥似的,都在喘气。只是阿赞joke喘得差些,而阿赞布丹却喘得很厉害,打个比方的话,好比阿赞joke刚跑完一千米回来,而阿赞布丹却跑了两万米。
  
      十几分钟后,阿赞joke朝我点点头,我立刻跑出殿门低声呼唤高雄。他握着刀回到正殿,看到这场景,就先把殿门紧闭和反锁,再嘿嘿地笑起来。我问什么意思,他说:“你还看不出来吗?那个用阴法攻击我们的人已经完了!”我又惊又喜,问为什么没有听到声音,以前阿赞对抗,失败的那个不是死就是疯,多多少少都要叫出来的吧。
  
      “谁规定必须要喊叫?”高雄瞪了我一眼,“没见过闷声死的?”阿赞joke慢慢站起身,我连忙过去扶,高雄也扶着阿赞布丹起来,进里屋去休息。这破庙没几间屋子,总共也就是四间,其中还有一间已经堆满佛像等杂物,全是灰。两位阿赞共同在一间屋躺下,我和高雄回到大殿。打开电灯,那颗域耶就像刚从血桶中捞出来似的,在地上流了好大一摊。
  
      高雄问:“刚才是在用血供法对抗吗?”我摇摇头说没看到他们割破手指。高雄点点头,笑着说那是对方降头师的血,流得越多,说明他伤得越重,而且是在头上。让我拿着域耶到后面厨房,用水桶里的水洗干净,再把地面的血都擦了。
  
      这种差事又交给了我,双手捧着域耶,这血腥味别提多难闻,来到后面找到两个盛满清水的桶,先用水瓢冲洗,最后干脆把域耶扔进第二个桶里,反复洗了几遍,再找布擦干,放进背包中。擦洗地面就困难得多,那摊血不算小,用了好几块抹布才弄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