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人下了药。”
“什么?那我现在就配解药。”顾卓霆难得正经起来,催、情药有时候比毒药更来势汹汹,如果不能及时解决,血液循环系统会全部坏死,招致生命危险。
“可她怀、孕了。”
顾卓霆手又是一顿,他眼里掠过前所未有的阴暗,“是谁?”
虽然平时吊儿郎当,但是对一个孕妇做出这种事,而且还是他兄弟的女人,这便是不可饶恕的大罪。
“墨时逸。”厉斯爵幽幽吐出三字。
“知道了,爵,我看得出来,他还没那么坏,下的是对胎儿没什么影响的一种野生兰花,但是……这种药草……”他叩了叩桌子,“很要命。”
“怎么?”
“配解药会对胎儿有损害,可如果不是配解药去解的话,不知道十次够不够。”
厉斯爵直接挂了视频,看着凌冉冉一副等不及的样子,他测了一下她的体温,三十九度二。
他要司机把车停在路边。
车内开了空调,他掀起她的毛衣,浅浅的吻,然而今天的凌冉冉特别的心急,急得都快哭出来,“快,我要……”
她就像个急着要糖的小孩子,已经理智全无。
“不能急。”
明明他刚才被她那么一挑,也是濒临极限了。
细碎的吻落在她的脸上,脖子上,却是让她身体的热度愈发狂躁了。
有泪水滴落在了他的指尖,厉斯爵抬起头,浅薄的唇吮的泪水。
椅背完全被放平下来,形成一张宽敞的大床,她急不可耐的攀上他,“爵……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