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两个人都愣了愣。
“陛下，你是认真的吗？”连无尘双手紧握成拳，又缓缓松开，语气清淡。
帝岚歌转过身，用一种很复杂的目光看他。
连无尘的眸光悄然沉下。
凭碧灵的尿性，这种问题她一般都会回避……
“好吧，朕承认，朕不是认真的，爱妃可不要放在心上才好。”相持许久后，帝岚歌无奈地妥协。
她当然知道自己不是认真的，话一说出口她就后悔了，因为假得她自己都不信。
那一瞬，心头蔓延开来的疼痛，让她明白，她还是在乎他的。
她算是栽了。
二十几年的清白似乎就是为他守的，他一来，初吻，初次什么的都没了。
她是女皇，既然在乎了，便没道理不去接受。
帝岚歌别扭着上前，坐到他的床上。
连无尘挑眉看她。
又一次出乎他的意料。
这就承认了……
连无尘把她拉到怀里，在她额上印下一吻。
帝岚歌的小眼神左躲右闪的，明显是不适应他们俩这个相处模式。
“陛下。”凝露呈着一盘子上来，看到连无尘醒了，脸上满是惊喜：“萧贵君醒了！”
某陛下不满哼哼：“朕喊他，他哪敢不醒！”
连无尘：“……”
“退下吧。”帝岚歌袖子一挥，已是下了逐客令。
凝露瞅了两眼他们现在的姿态，识趣地退了下去。
事实上，凝露没走多久，帝岚歌也走了。
连无尘情话功能上线，某陛下有些招架不住。
生生把人逼走的连无尘嘴角一抽，不想再说什么。
脸皮薄还要装逼的女人最幼稚了。
***
静养了几日，连无尘的渣身体总算好得七七八八了，在这期间帝岚歌有来看过一次，跟他斗了一番嘴也没比出谁吵架功力高深，你来我往的话套了一句又一句，帝岚歌烦起来，甩袖就走了。
连无尘：“……”一点耐心也没有，差评！
一连几天没见到女皇陛下，连无尘打算去找她。
路上，碰到拦路的贱人。
“哟，这不是萧贵君嘛，怎么，身体好了？”许清掂着一帕子，见到他像是见到什么脏东西，拿帕子捂住了口鼻，满脸嫌弃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