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理论考试考场门口。路航和洛寒烟顶着黑眼圈相遇了。
“这么说，你们昨晚只是单纯地喝酒吗？”洛寒烟问道。
“我能从你的话里听出浓浓的失望感，虽然我不太明白你到底在想什么”路航说道，“倒是你，为啥也顶着这么大的黑眼圈？”
“人总是想听到些劲爆的消息嘛，至于我为什么一夜没睡，嗯，昨天晚上和苏雁在一起······”洛寒烟说道。
“噫，”路航用猥琐的眼神盯着洛寒烟，“现在虽然人们眼界开放，但是师徒加百合这种的还真是挺少见的，滚床单虽然有助于拉近人与人之间的距离，但是你为了搞好师徒关系付出的代价也太大了。”
“我只是在帮她检查身体······”洛寒烟试图解释。
“我懂得，”路航笑起来，“我之前去百花峰和太华峰的时候就经常跟女弟子说要帮她们检查身体······”
“我觉得有必要向长老会议踢出申请，取消你的讲道名额，并在百花峰和太华峰的峰门前加上‘路航和狗不得入内。’之类的牌子。”洛寒烟掏出小本本开始写了起来。
“对不起，我不说了，看在我给你找了那么多宠物的份上请务必将这份提案撕掉！”路航看到她开始写备忘录立马闭上了嘴。
“昨天帮苏雁看了一下嗓子和心脏。”洛寒烟改了口，“我发现处理起来确实挺难的，左半边身子好像是新长出来的皮肤，经脉，血管，骨骼，肌肉都很脆弱。需要长期调理，我今天先给她炼了点药，让她在皇宫休息了。”
“不愧是洛药仙。”路航赞叹，“我都不敢再给她随便用药了，就怕她撑不住。”
“别管这个了，巡考玉符带了吗？”洛寒烟把一个写着“巡考”两个字的玉符挂在腰间。
“没带，我记得灵凌给过我来着，”路航耸耸肩，“我就跟着你好了。”
“那样也行。”洛寒烟说道，“但是请你在巡考期间保持安静，不要破坏考场纪律，紧紧跟在我身后，能不能做到？”
“完全没有问题。”路航满口答应，“有没有我徒弟的具体位置？”
“有你也别想去，注意避嫌，”洛寒烟说道，“我还是那句话，现在她这个年龄，早就错过天赋改善的最佳时期，与其浪费三年时间，还不如现在再去找一个靠谱一点的，宗门大典上完全有天赋更好的，你为啥不考虑考虑？”
“嗯······”路航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其实她不需要改善天赋，我也没打算用药物改善她的资质。”
“反正我也没打算能劝你放弃，反正我一直站你这边，”洛寒烟往第一个考场走，“为了你给的那些宠物。”
“既然有你支持就没有什么问题了。”路航说道，“这么大的宗门要是没有个主角到底还是太无聊了。”
“完全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洛寒烟说道，“反正你有点自知之明的话就好了。”
“用不着你说，我们能去巡考了吗？”路航开开心心地说道，“以前每次考试都想着能戴个巡考的牌子满考场溜达，顺便把别人答案记下来回去再写试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