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王顿了顿，难得有了犹豫之色，“不算……什么大事吧。”
“之前我可是看着神仙都有烦恼了，哪能不是大事呀？说吧，是天要下刀子了还是地要陷了？”
瑜王拉了椅子过来，把她按着坐下，心疼道，“就算天下刀子地陷了，也没什么可慌的，给我坐着休息。”
顾云墨确实累了，但她是那种今日事今日毕的人，“你等我这么久，真的什么都不想问？可别回去了睡不着……”
本来心情颇为沉重，但被她一调侃，瑜王不禁笑了起来。
如果她不是她，怎么会有那么相似的性格，以及同样的武力彪悍，更何况，世界上怎么可能有长相一模一样的人？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我很早就想知道，你怎么会忘了小时候的事情。”
“我不止是小时候的事情不记得，我的记忆是从去年初秋才开始有的。”作为一个试验品，除了技能数据，所有无关的数据都会被清除，包括了情感与记忆。
要不是穿越到了隆国，可能她到现在还只是一部杀人机器。
“去年秋天？”
她肯定地点头，“对。”
“就是你从庄子上回去顾家的那一天？”
“是。”
瑜王隐约得知了结果，但内心仍不愿意相信，“那一天，本王恰好路经了你回府的那条路。”
“嗯。”她没有抬头，按着太阳穴的指尖停了下来。
“那时候，本王让人去查了你。”
顾云墨一愣，没想到他们的初遇在一开始就发生了，只不过，知道的人只有他，她却是不清楚的。
瑜王继续道，“他们查到你正在埋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