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凉厉淡淡地看了一眼慕年华，摇头说道，“爸，阿笙他有资本保护自己的女人，而我拿什么去保护我的女人和孩子？”
“阿厉，在你的心目中，陆岩云才是你的妻子，还是外面那个女人？”慕年华看着醉醺醺的大儿子，眉头深皱。
想要生气，却气不起来。
慕年华的话，让慕凉厉陷入了深思。
慕凉厉缓缓抬头，看着眼前年过半百多的父亲，叹气说道，“爸，我这辈子只爱过展青素，对于娶陆岩云，我完全是因为想要巩固自己在慕家的地位……”
可是，到头来，他不单止没有巩固到自己的地位，还将自己代入了万丈深渊。
每次在面对展青素的时候，他都愧疚不已。
尤其是展青素的体谅，让他更加地难受。
“阿厉，当年我们都以为你和展青素没有来往了，没想到你们一直在一起，当时你是怎么想，既然娶不了她，还要和她继续有来往？”慕年华凝眉，沉声说道，“你的行为，无形中影响着两个女人。”
“展池都有了二十几岁了，根本不需要你来操心，但是眼下慕子初只有十来岁，你就这么放着他不管？”
“你们有想过离婚了撇清两个人的关系之后，有没有想过慕子初会判给谁？”
慕凉厉大梦如初，他跌跌撞撞地站起来，双手握着慕年华的肩膀，“爸，你说子初啊……”
“岩云怎么可能会将子初让给我？”
慕凉厉打了一个酒嗝。
“我当然不会将儿子让给你。”一道声音传了进来，径直走了进来，看着颓废的慕凉厉，“像你这种朝三暮四的男人，我怎么放心把儿子交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