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珏闻言眸子都在泛着寒意，正想出声，让人私底下将他们打个半残后再全部扔出去。
就见染柒先一步看着满脸责怪的姜母，勾唇浅浅笑着，笑意却不达眼底，“姜夫人怕是搞错了，第一，我没有妹妹，第二，麻烦姜夫人别叫我叫的那么亲密，不知道的怕是以为我们还有什么关系呢，再来——”
染柒漆黑眼眸定定看她，“——‘染染’这两字，你还真的不配叫。”
小说里，多年来，姜母让姜染柒让着姜雅雅的时候，都会叫她“染染”。
——染染，听雅雅说你用自己存的钱买了条卡希尔最新款的项链，刚好你妹妹的不见了，先把你的这条给她，回头我再买个便宜的给你。
——染染，你就不能让让你妹妹，你看看雅雅哭的多惨，不就是一份大学通知书，烧了就烧了吧，不能去大学报名就再去复读一年高三，一样的。
...
——染染，妈妈以为你偷了钱，我打你是不对，但雅雅她是无心的，她拿钱只是想买化妆品而已。
平时更多的却是——
——姜染柒，你又逃课！就不能学学雅雅！早知道只生雅雅一个人多好，省得让我天天操心！
谩骂怪罪，早已成了姜染柒生活中的一部分，偶尔的母女情，也只是为了姜雅雅过的更好，在这种痛苦心酸下，本是沉默无言的少女愈发内向。
两个亲生女儿，倒不如只生一个。
姜母闻言脸上神色微僵，似是突然想起来，染柒早就不是他们的女儿了，姜父明显一直都记着，原本想开口阻止，却是已晚，攥紧着拳，垂着头满脸灰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