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走了。”天笙上前，抱了一下两人，随后看向一旁的和尚，道：“我们走吧。”
“笙儿！”
“笙儿！”
零和伽洛看到她离开，都忍不住唤了一声。
天笙回头，看着两人笑了一下，随后转身跟着佛境的人离开。
零看着她离开的背影，上前一步。
“别去。”伽洛抓住他的手，道：“你忘了吗？”
零看向他，眸中闪烁出湛蓝色的光。
伽洛垂眸看一眼，发现他的指甲变得有些尖利。
“零！”
伽洛看着他的眼睛道：“我知道你舍不得。”
“当初我把他留在这里的时候，我也舍不得。”
“可我们还是分开了。”
“笙儿有她自己的事要做，我们不能阻拦，我知道你舍不得，我也舍不得，可我们必须舍得！”
听到这话，零动了动唇，终是什么都没说，沉默无言的收回手，抬眸看向前方远去的三人。
伽洛见此，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看了过去。
没人舍得。
尤其是他。
已经和笙儿分开六年。
如今还要继续分开六年。
佛境与其它地方不同。
都是他们这些妖，鬼不能去的地方。
笙儿在那个地方，会习惯吗？
两人站在原地，久久的看着前方，看了许久都舍不得离去。
除了零，十二妖君和清夜都在。
目送那个他们看着从女孩变成倾国倾城的绝色少女离开！
*
佛境。
佛境不算在六界之中，独属于一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