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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成人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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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探春听他那样说,就重新坐下,也叫人拿了鱼竿来,自己加了饵料,就陪着宝郡王坐在水边垂钓。
  
      隔了一日,果然皇帝宣召宝郡王入宫,令他在户部习,随着南安郡王催债。
  
      宝郡王头会当差,早早地就在户部衙门里等着,略等了一个时辰,就见南安郡王、北静郡王、杨侍郎,并许家许玉玚、黎碧舟,还有许家姻亲弟宁赢之、宁胜之并其他人纷纷过来。
  
      宝郡王暗叹许家老尚书虽离了户部,到底还有许多弟在户部扎了根,与众人一一见过,各自落座之后,就见南安郡王开了口。
  
      “南边虽打了胜仗,但也是托了薛家的福,倘若没有薛家驰援,后果不堪设想。是以,今上让咱们去各家催债,咱们绝对不能手软了,不然,如何对得起南边等着粮草的将士?”
  
      在座众人纷纷点头。
  
      南安郡王将头一转,就望着宝郡王说:“今日郡王是头回办差,就随着我们去荣国府吧,离了荣国府,正好去宝郡王府叨扰一餐。也好再商议下明日的事。”
  
      许玉玚、黎碧舟大吃一惊。
  
      黎碧舟说道:“荣国府的银不是十几年前就还上了么?”
  
      南安郡王笑着去看北静王。
  
      北静王冷笑道:“旧债没了,还有新债呢。看那贾琏如此张狂,胆敢拦着林姑娘不许人见,若不将他拿去的银钱讨回来,如何能叫人咽得下这口气?”
  
      宝郡王大吃一惊,暗道那日人说北静王冷脸从荣国府出来,原来是为了这么个缘故。于是又去看常跟贾琏来往的黎碧舟、许玉玚兄弟。
  
      南安郡王、北静王也盯着黎碧舟、许玉玚看。
  
      黎碧舟沉吟一番,说道:“若果然有证据,自然该去讨。”
  
      “证据我有,他家那小园,就是从周、吴两家弄来的东西修的。”北静王说。
  
      “既然如此,那咱们就去吧。”南安郡王拍了拍宝郡王肩头,“进了荣国府,请宝郡王先动之以情,毕竟是邻居,贾琏定会给宝郡王两分颜面;若是他还装疯卖傻,我们再去晓之以理。”
  
      宝郡王笑着答应,暗道南安郡王怎像是有意要叫他去得罪贾琏呢?又悄悄地将北静王、黎碧舟、许玉玚一一望了一眼,看不出各人神色,于是心道暂且不管得罪不得罪贾琏,且先将这差事办稳妥了再说。
  
      于是一行人浩浩荡荡地骑着马就上了宁荣大街,上了东街门,恰撞见一顶寒酸的小轿停在宝郡王府门前。
  
      南安郡王先问道:“那人是谁?”
  
      就听昔日与贾政十分要好的杨侍郎开口说道:“那可不就是贾二老爷吗?”
  
      听说是贾政,众人又向前去。
  
      果然就见一身布衣的贾政畏畏缩缩地过来给众人请安。
  
      “政公这是来做什么?”杨侍郎先骑在马上问。
  
      贾政袖着两只手,说道:“来给府上侧妃请安。”
  
      南安郡王笑道:“实在是匪夷所思,你侄家财万贯,怎么就叫你这样了呢?我们正要去荣国府,你就随着我们去讨公道吧。”
  
      贾政推辞不肯,奈何马上的人一个比一个位高权重,只得随着众人向荣国府去。
  
      进了荣国府,只见府上管家金彩过来说道:“我们二爷足有几日没回家了,都在神机营里头呢。诸位可否在厅上略等一等,叫家里去神机营将二爷请来说话?”
  
      “去吧。”南安郡王说道,就随着金彩向荣禧堂前五间的向南大厅上坐着。
  
      众人正心思不一地琢磨着如何跟贾琏催债,忽然听见一阵阵木鱼声,木鱼声后,就是一声轻柔曼妙的唱戏声。
  
      “这荣国府真是怪了,又是念经又是唱戏,也不知究竟是唱哪一出。”南安郡王嗤笑道。
  
      北静王知晓敲木鱼的妙玉的身份,就不言语,果然听金彩说道:“是府上借住的一位带发修行的姑娘从外头进来敲的木鱼。至于唱戏的,我们老年纪大了,喜欢热闹。”
  
      “知道了。”南安郡王不耐烦地说。
  
      宝郡王支着脑袋,就拿着眼睛反复去看黎碧舟,忽然听外头人说柳二爷来了,就抬头去看,果然见荣国府姑爷柳湘莲从外头进来了。
  
      柳湘莲进来后,听众人说起是来讨债的,就疑惑地说道:“可有证据?”
  
      南安郡王于是去看北静王。
  
      方才还说有证据的北静王,这会反倒说:“等贾琏来了,问他一问,难道问不出证据来?”
  
      一直对北静王笃信不疑的南安郡王一愣,轻声问:“你没证据?”
  
      北静王忙说道:“再将周、吴两家的人审一审,什么证据拿不来?”
  
      “胡闹!”南安郡王虽气恼贾琏诽谤他家郡主,但打的是拿了证据有理有据问罪贾琏的主意,此时见北静王将人兴师动众地引来了,偏生又没有证据,气恼之下,就立时拔腿向外去,见宝郡王、杨侍郎等不动,就说道:“没个证据,同是朝廷命官,叫人怎样开口?”
  
      宝郡王憋着笑,就又随着杨侍郎等人出了荣国府,恰到了晌午,就请众人向宝郡王府里用些茶饭,待听说贾琏回荣国府了,就打发个小监小罗向荣国府去问话。
  
      那小罗去了一趟荣国府,回来后悄声对宝郡王说:“琏二爷说,王爷只管追债就是。”
  
      这话细之下,又有两分亲近之意。
  
      宝郡王听了,果然只管随着南安郡王去天牢里寻周、吴两家人讨要证据去。
  
      那边厢,贾琏被人从神机营催回来后,就悠哉地去许青珩那,陪着许青珩吃饭。
  
      许青珩吃着米饭,就问贾琏:“你瞧这菜怎样?”
  
      “味道不错。”贾琏说道,见一旁五儿咳嗽一声,这才仔细向桌上菜肴看去,见拢共八道菜,道道不见荤腥,都是些或青或白的斋菜。
  
      许青珩夹了一筷五香大头菜放在贾琏碗里,又默不吭声地吃饭。
  
      那一日贾琏本要去园里寻许青珩,偏生去了宝郡王府后,又听说神机营里有事,于是就向神机营去了。这会见她怏怏不乐,还专吃斋菜,就明白她的心思了。
  
      “你又折腾了。”贾琏摇了摇头。
  
      许青珩一怔,随后将碗筷放下来,说道:“总要有点诚意,迎春这成亲还没几月呢。”
  
      “也有几个月了。”
  
      “咱们成亲还足足有几年了呢。”许青珩说道。
  
      贾琏将碗筷往桌上一丢,冷笑道:“你又不耐烦过清净日了?”说罢,站起身来,就向外去,到了后楼边上,见许青珩追了过来,就有意一脚踹在桃树上,随后大步地上了楼,往床上一躺,就将先前没看完的书本拿出来翻开。
  
      许青珩追了上来,坐在床上向贾琏身上推了一推,随后说道:“你哪里来的这么大火气?”
  
      “也不知道你一天到晚瞎折腾什么,没有就没有,何必耿耿于怀?若再提这事,干脆和离,你找能生的嫁去。”贾琏手指一动,又翻开一页,心道许玉珩从哪里找来的书,这古人也奇怪,女变男生的事,竟然也信。
  
      许青珩忙说道:“我又没提那样的话,你生什么气?不过是想着心诚则灵,有意要试一试。”见贾琏只管看书不言语,就又说道:“迎春那也说生下孩叫我帮着照看呢,我也不是十分着急,就是想着左右无事……”说着话,见五儿又断了汤药上来,就去接了汤药递到贾琏嘴边。
  
      贾琏正见书中细说阴阳人,于是将脸扭开不喝。
  
      许青珩亲自将汤药递到他嘴边,“来,喝一口吧。”
  
      是药分毒,贾琏瞥了一眼那药,想起在神机营请的大夫说这药常饮伤身,就反问许青珩:“若是你不能生,你要怎样?自请下堂吗?”
  
      “你自己不愿意吃药,又说我做什么?若是我不能生,我绝不像你这样讳疾忌医,该吃药吃药,该扎针扎针。”
  
      “若是医说你很好,寻不出毛病来。毛病却又实实在在出在你身上呢。”贾琏合拢了书本,枕着手臂看她,心道若是推到许青珩头上,就没那样多的麻烦,就推到她头上得了。
  
      许青珩睁大眼睛,茫然地道:“我?莫非你要怪到我头上?”
  
      贾琏伸手在她脑后一摸。
  
      许青珩立时将他的手推开,低着头说道:“若果然是我的缘故,那我就该自请下堂了。只是,我走了,你去哪里娶新人进来?娶了新人进来,如何跟房娘娘交代?”
  
      “又关她什么事?”
  
      许青珩冷笑道:“人家为了跟你感同身受遭了大罪,你娶了新人,若是生儿育女了呢?”
  
      “行了行了,逗你一逗,也值当生那么大的气,要吃药就吃药,要吃斋就吃斋,都由着你吧。”贾琏伸手夺过碗,心道早死也未必不是福气,若揭穿了毛病在许青珩身上,又有医佐证许青珩身骨很好,那许青珩伤心许家大闹还是小事,要紧的是他一日清净日也捞不着了。
  
      “早喝不就完事了?”许青珩失笑道,接过空碗,又将玫瑰卤腌制的蜜饯递了一颗到他嘴边。
  
      “拿茶水漱口就行了。”
  
      “不吃拉倒。”许青珩将蜜饯塞在自己嘴里,又端了茶水来给他漱口,“还吃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