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该被那个贱女人捅死，师傅才不会抛弃我。”
白薇薇说到这里，唇瓣已经发白了。
她很冷，浑身上下都在抖。
她巴掌大的脸，一双漂亮的眼睛全是眼泪。
感觉比下雨的雨水，都要多的泪水，哭的鼻子尖都红了。
“我怎么就控制不住自己，我就该被人欺负不还手，师傅才会心疼我。”
明明她该张扬狠毒，肆无忌惮地活着。
结果却委曲求全到这种地步。
雪无痕觉得自己该高兴的，这么简单虐她一下，她竟然……
就这么彻底崩溃了？
看过很多次将人打入地狱画面，那些人无不哭天抢地，痛苦不堪。
就跟现在的白薇薇一样。
可是，不对，别人这么痛苦的时候，他就像是辛苦耕耘的农民那般，终于吃到自己耕种的果实了。
觉得甘甜无比。
可是白薇薇这么痛苦不堪，他怎么一点高兴的感觉都没有。
更像是被堵着一口气，闷在胸口。
她崩溃得也太容易了吧，就那么喜欢他？
雪无痕眼神黑暗无比，他缓缓伸出手，手指慢慢滑过她的脸。
触到的皮肤，凉的让雪无痕忍不住皱眉。
本来就没有内力的普通人，这么大的凉雨，竟然能跟他站在这里撑这么久。
白薇薇也不管他摸她的脸，就一个劲哭。
低着头，手被他扣着，消瘦单薄得跟路旁的那朵被打烂的野花一样。
随时就消散开。
系统死鱼眼看着宿主变成爱哭鬼，啊，小妖精不做了。
变成爱哭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