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实早就发现了顾南黎这个人的态度，一直特别诡异。
有时候她觉得，他不恨她。
毕竟情绪表情不会作假。
但是有时候，她又觉得顾南黎看她的眼神，简直冰冷刺骨，那种冷到骨子里的情绪。
说不是恨，也牵强。
而且好感度不会作假，到了负的好感度，基本都是跟厌恶，憎恨，还有一堆负面情绪相关了。
他的好感度上上下下的，都维持在零左右的好感度。
说明他对她的情绪很复杂。
但都是负面情绪。
白薇薇就纳闷了，那么多位面的攻略目标都跟她有仇，怎么就没有几个有顾南黎那么矫情呢？
要恨就狠一点，干脆一恨到底。
不恨，好感度倒是涨一涨。
但是就他一个人，在纠结要不要恨她。
简直不对劲，有毛病。
白薇薇穿好了衣服，对系统说：“顾南黎在哪里？”
好感度下降那么厉害，肯定是有原因的。
系统沉默了一下，才说：“xx酒吧的包厢里，正在折磨对手。”
白薇薇淡然嗯了一声，“我去看看吧，正儿八经开始刷好感度。”
不然这家伙的神经病样子，以后老了搞不好就是个老神经，那个时候刷好感度应该会比较难。
而她刚刚说完。
系统却突然说：“支线任务来了。”
【叮，恭喜宿主开启相爱相杀支线……你以为我要你跟顾南黎相爱相杀一辈子不能表露自己的心意吗？恭喜你答对了，就是这样可喜可贺。】
白薇薇一脸咒怨怨魂缠身，恨不得去打死主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