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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8章 绪方:所有的剑术都是垃圾! 7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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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郎先生。我的那本书你看完了吗?”
  
  “看完一半了。”绪方说,“这些书你真的写得很不错呢。简单易读。”
  
  今日,已是乘坐偷渡船出航的第3日。
  
  渡海的日子,势必是无聊的。
  
  在摇摇晃晃的船舱里,而且还是有那么多“室友”在的船舱里,许多事情都没法做。
  
  而阿町她容易晕船,所以一天下来基本都是躺着睡觉或是闭目养神,使得绪方连聊天对象都没有。
  
  因此,为了打发这无聊的时间,绪方这3日都是靠阅读阿筑赠送给他的那本“‘运劲’修炼手册”来解闷。
  
  不看还好,一看便发现这修炼手册还真的不得了。
  
  篇幅虽短,全书统共只有6页,但语句相当精炼,内容通俗易懂。
  
  这可能也跟“运劲”学习起来没有那么难有关。
  
  虽然“运劲”是靠肌肉的巧妙运用来爆发出力量,咋听起来感觉似乎很唬人、很难学习,但实质上并没有那么难学习。
  
  在用系统掌握了初级的“运劲”后,绪方深刻地意识到“运劲”就是非常典型的那种入门简单,但要持续精进非常艰难的武学。
  
  倘若有个平民跟他说:他靠阅读这本书粗略地学会了“运劲”,那绪方不会对此感到惊讶。
  
  阿筑的“‘运劲’修炼手册”和源一的那本“‘无我二刀流’修炼手册”相比,简直是云泥之别。
  
  倘若有人跟绪方说:他只靠阅读源一的这修炼手册学会了“无我二刀流”,那绪方愿称对方为“当世第一阅读理解高手”。
  
  因为绪方总把这本修炼手册拿出来翻阅,所以常常会把就坐在他附近的阿筑给吸引过来。
  
  绪方这频繁将修炼手册掏出来阅读的行径,兴许是让阿筑误以为绪方对“运劲”非常感兴趣,正在刻苦学习。因此阿筑时不时地就会来询问绪方“这本书看得怎么样了?”、“‘运劲’学得如何了”。
  
  阿筑这么频繁地来“串门”,大概也是因为无聊使然吧。
  
  她似乎并没有伙伴,就自己孤零零一人。除了缩在墙角之外便无事可再做了。
  
  绪方刚好也很无聊,所以也蛮欢迎阿筑来“串门”、然后借此打发时间的。
  
  绪方自然也不会老老实实地跟她讲:我其实已经初步掌握“运劲”了。
  
  毕竟这实在是有些太惊世骇俗了,可能会把这孩子给吓到。并且之后给这孩子解释自己是如何快速掌握这“运劲”的,也比较难解释。
  
  所以每当阿筑来询问绪方“看得怎么样”、“练得怎么样”时,绪方常常都会像现在这样随口说些什么来糊弄过去。
  
  听到绪方他说已经把她的那本书给看完了一半后,阿筑的脸上浮现出几分惊讶:“看完一半啦,那截至目前为止,有什么地方没有看懂的吗?”
  
  “你的这本书写得很好,所有的内容都写得通俗易懂。所以现在还没有什么看不懂的地方。”绪方应道。
  
  阿筑点点头:“那你接下来就继续慢慢看吧。碰到什么看不懂的地方,都可以来问我。”
  
  说罢,阿筑拍了拍她那以她的这身高、年纪而论,略有些丰满的胸脯。
  
  在初次与阿筑见面时,因为阿筑的身上披着件可以将她的整个身子给罩住的黑袍,所以绪方还没有注意到阿筑身体的这个特点。
  
  但在经过这3日的接触后,绪方才渐渐发现——阿筑和阿町蛮像的,身上的肉都像是有意识一般,肉都集中长在了某两个地方。
  
  阿筑胸脯处的肉虽没有阿町的多,没有阿町的厚,但也远超她这个年纪的平均值。
  
  若是让绪方来做个生动的形容的话——阿町是一只手难以掌握,而阿筑便是刚好能用一只手来掌握。
  
  阿筑话音落下,绪方强忍住露出古怪表情的冲动。
  
  每次阿筑说出“有什么不懂的,都可以来问她”时,绪方都有着强烈的面露古怪之色的冲动。
  
  因为他现在如果想的话,完全可以在一息之间把“运劲”提升到阿筑难以企及的高度。
  
  但他又不能实话实说,所以就只能强绷住表情,接着随口说些“我知道了”、“我明白了”之类的话来糊弄过去。
  
  “唔……”
  
  这时,躺在绪方身旁,刚才一直在闭目养神的阿町突然发出低低的痛苦呻吟。
  
  “阿町,怎么了。”绪方赶忙问。
  
  “没事……”阿町说,“只是又有些头晕了而已。”
  
  “需要我帮你按摩一下头皮吗?”
  
  “不用啦。过一会就会好了。”
  
  静静地听着绪方二人的这番对话的阿筑这时冷不丁地道:“五郎先生,你和你妻子的关系真好啊。像你这样会主动要求帮妻子按摩脑袋的男人,实在太少了。”
  
  这3日来,每当阿筑来问绪方“‘运劲’学得如何”后,二人都会简单地闲聊一番。因此,一来二去之下,阿筑也知道了绪方与阿町的关系,也知道了绪方的身份。
  
  当然,阿筑所知道的绪方的身份,只是绪方胡编的那个“虾夷货商人”的假身份。
  
  “毕竟我和内子一起经历了很多的事情。”绪方微笑道,“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已经培养出了很深的感情了。”
  
  “真好啊……”阿筑面露憧憬,“也不知道我日后能不能有这种荣辱与共已久的丈夫呢……”
  
  “只可惜我现在还得四处旅行呢……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内,都没有那个闲心去结婚……”
  
  说到这,一抹转瞬即逝的黯色在阿筑的眼瞳中闪过。
  
  “你的这旅行是那么重要的事情吗?”绪方不着痕迹地问,“竟然让你连结婚的心思都没有。”
  
  “是呀。”阿筑不假思索地答道,“现在对我来说,旅行是最重要的事情。除此之外的事都是小事。”
  
  “你到底是为了什么而旅行啊?”绪方追问道,“为了见识天下美景吗?”
  
  “这个嘛……”阿筑嘻嘻一笑,“秘密~~”
  
  经过3日的相处,绪方也对阿筑的性格略有些了解了。
  
  一言以蔽之——是个不论说话还是行为举止,都透着几分天真浪漫的气息。
  
  说得简单点,就是个身上还有着几分孩子气的小姑娘。
  
  这大概也跟她的年纪不大有关。
  
  顺便一提:这3日,绪方有问到阿筑的年纪。
  
  阿筑的年纪和绪方所猜测的完全吻合——今年刚好15岁。
  
  不过明明是个身上仍带着孩子气的小姑娘,但却在某些方面非常地精明。
  
  在得知阿筑之所以将这“运劲”廉价售卖就只是为了凑齐旅行的旅费后,绪方就对阿筑旅行的目的感到了几分好奇。
  
  这孩子是伊贺忍者的后裔呢?还是说只是个普通的平民之女,不过在各种阴差阳错之下得到了这“伊贺流禁术”呢?
  
  这孩子是知道这是“伊贺流禁术”,但仍旧将其廉价售卖呢?还是她其实真的不知这是“伊贺流禁术”呢?
  
  不惜将这武学廉价售卖也要凑齐旅行的旅费是为了什么呢?
  
  绪方其实已经不止一次或直接或间接地询问阿筑旅行的原因。顺便也询问了几番阿筑的出身,想确认她与伊贺的关系。
  
  但都被阿筑给糊弄过去了。
  
  问及旅行的目的时,阿筑就含糊其辞,或是直接装傻。
  
  问及出身时,就一直说自己是普通的商人之女。除了强调自己是商人之女外,也不再说其他自家的事情。
  
  面对阿筑这种对这些问题含糊其辞的态度,绪方其实也不恼——毕竟自己也只是一时好奇来问问而已。
  
  直到现在,绪方其实对伊贺仍旧没有什么太大的兴趣。
  
  面对阿筑,绪方对其的定位一直是“下了这艘偷渡船,便与她再没有任何瓜葛与相见的可能的人生中的过客”。
  
  所以即使这位人生中的过客一直不正面回答他的这些问题,绪方也并不怎么在意。最多只对自己的好奇心没能得到满足而感到有些遗憾。
  
  ……
  
  ……
  
  “要起来喝点水吗?”
  
  “嗯……”阿町轻轻地点点头。
  
  见阿町点头,绪方扶着阿町坐起身,拧开装着清水的竹筒,一点一点地给阿町灌着水。
  
  现在的时刻,是刚过正午。
  
  阿筑的身上似乎是真没有其他的干粮,这3日一直都靠绪方此前以“代替钱财买她的草鞋”的名义所交给她的干粮为生。
  
  不知是阿筑饭量少,还是说是为了有意控制干粮的消耗,只见她只吃了一小条鱼干后,便没再吃别的东西,开始倚靠着墙角呼呼大睡起来。
  
  阿筑的睡相……用好听的话来讲,就是豪迈。
  
  倚靠着墙角,头颅扬起,嘴巴微张,嘴角隐约可见一滴晶莹剔透的口水欲要淌下。
  
  并且还隐隐能听到有低低的鼾声自她的口鼻处传出。
  
  因为阿筑的睡相实在是太显眼了,令阿町在喝完水后,忍不住朝其投去古怪的目光。
  
  “真亏那孩子能在这么吵的环境下睡着啊……”阿町感慨道。
  
  “是啊。”绪方出声附和过后,扭头看向不远处。
  
  只见在船舱的中央,里三圈、外三圈地围着不少人。
  
  圆圈的中央,是一名佩着刀,剃着整齐月代头,头顶中央有块显眼胎记的武士——他是这艘船的护卫之一。
  
  这名“胎记武士”现在正滔滔不绝地说些什么,而围在他周围的人则认真地听着。
  
  因为这“胎记武士”的声音较大,令整座船舱都变得稍显吵闹了起来,所以阿町才会感慨阿筑在这么吵的环境下竟然都能睡着。
  
  这艘船共有8名护卫,无一例外都是腰间佩刀的武士。
  
  这8名护卫时不时地就会轮流来船舱这里站哨、巡逻,检查是否有偷渡客搞事情。
  
  包括绪方在内的所有偷渡客,恐怕对这个头顶有胎记的武士最为熟悉了。
  
  因为这个“胎记武士”是个话痨。极爱跟船舱内的众人讲述他以前的种种英勇事迹。
  
  绪方曾因无聊听过几段“胎记武士”的“演讲”——这“胎记武士”以前是个在奥羽地区四处游荡的浪人,他主要就是讲述他还是个浪人时所经历过的种种事情。
  
  而这个“胎记武士”恰好又是个口才很不错的人,所以也有很多人愿来听“胎记武士”讲述他的事迹。
  
  此时此刻,“胎记武士”又在讲他的种种英勇过往了。
  
  “我所研习的剑术。名叫‘天真飞鸥流’的剑术。不知你们有没有听过。”
  
  胎记武士模仿着说书先生的口吻。
  
  围在周围他周围旁听的人们纷纷露出疑惑的面容。
  
  “这是仅在出羽地区小范围流传的剑术流派。”
  
  “不过就如同不起眼的街头巷尾常出现高手一样,剑术流派中也常出虽名声不显,但却非常强劲的流派。”
  
  “就比如我所研习的这‘天真飞鸥流’。”
  
  “之所以命名为‘天真飞鸥流’,便是因为其中有招以海鸥在海面上捕食的动作而创造出来的秘剑——鸥切!”
  
  “如同海鸥捕食一般,将剑迅速劈落,将敌人一刀斩毙!”
  
  “因为是秘剑,所以按照师门规定——只有得到‘目录’许可的人,才能学习此招。”
  
  说到这,胎记武士露出得意之色。然后伸出右手拇指朝自己比了比。
  
  “而我十分有幸,靠着努力得到了门派的‘目录’许可,获得了学习此招的资格。”
  
  周围的旁听者中纷纷响起惊呼与惊叹。
  
  “那可以跟我们演示一下吗?你们门派的这招秘剑?”某名年轻人壮着胆子问道。
  
  这名年轻人一言既出,其余人纷纷将好奇的目光投到这名胎记武士的身上。
  
  或许是因为众人的这视线让胎记武士有些飘飘然了吧。胎记武士在犹豫了一会后,清了清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