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脸色变了变。
“我……我没有这个意思……”
她还想要辩解。
只是。
当接触到千秋的视线以后，她就知道，自己不可能瞒得过她。
在她的视线下，好像自己所有的小心思，都无所遁形。
女人只能低声承认，说道：
“是，我有过这个想法，甚至很庆幸。”
“但是，这的确就是最好的办法，我没有骗你，他应该也知道……”
女人话音落下。
千秋松开捂住他眼睛的手，看了过去。
“你知道？”
拉斐尔的眼眸微眯，在她移开手指以后，缓缓睁开。
他的睫毛划过一抹优美的弧度，带起眼底潋滟的流光波动。
“……嗯。”他的嗓音清澈，矜持地应了一声。
千秋盯着拉斐尔看了一会儿：“你想死？”
拉斐尔眨了眨眼，似乎有些犹豫。
“嗯？”千秋的尾音上挑，“很为难吗？”
“有你就不想了。”他的嗓音很轻，又小心翼翼问道：“你不高兴吗？”
“是有一点，不过……”
不过。
你刚刚那个回答还不算太注孤生，可以勉强原谅一下。
千秋的话还没说完。
拉斐尔便俯身下来，眼前被阴影所笼罩，他的五官轮廓，勾勒得极为深邃。
他抬起白皙修长的手指，挑起了她的下巴。
他的动作很轻。
那一瞬的感觉，格外的柔软。
像是樱花花瓣轻轻的落下，覆盖，落下一丝淡淡的气息以后。
又转瞬离开。
拉斐尔松开了手，好像一切都没发生的样子。
“高兴了吗？”他问。
千秋：“……”
果然。
长了翅膀之后，真的是整个人都硬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