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
阿绪脑中思绪万千,一双深沉似海的星眸深邃,看不清里面到底酝酿着什么。
一路到山脚,忘忧的竹篓也装了满满当当,忘忧没有丝毫犹豫,就当阿绪不存在一样,大步朝家走去。
阿绪亦步亦趋跟在她身后,嘴角一抹温暖弧度显示他此刻的好心情。
回到家,忘忧拿出菜刀就要收拾野鸡。
“早上的野鸡还没有吃呢。”
阿绪小声提醒,中午饭的炖野鸡和炒野兔还在饭桌上放着,这会又要吃野鸡。
“哼!”忘忧冷哼一声,不理阿绪,谁说这野鸡是给他吃的。
看着忘忧还要继续,阿绪接过忘忧手里的活,我来吧。
忘忧思考了一会:“嗯。”
要是这男人一会看到她把这野鸡送给杨砾会不会气到想杀人。
小心眼的男人,没搞清楚就打人,那一副自己是他的附庸品的样子真是让人不爽,就该让他生气。
这样想着,忘忧直接去拾掇野菜了。
在一旁劈柴的克索叔有些看不懂了,这是个什么情况。
“阿绪,我来吧。”
“不用。”阿绪淡淡回绝,自己把人惹生气了,理应自己来哄。
忘忧洗干净野菜,阿绪也把野鸡收拾好了。
“鸡好了,需要宰小块吗?”
“嗯。”
忘忧应声,开始点火烧水。
找了一个大的土陶罐,看了看,应该够装了。
阿绪三两下就把鸡宰成小块:“可以了,我来帮你凑火吧。”
“嗯。”
这是知道自己错了,献殷勤认错呢。
真把自己当成三岁孩子了,高兴地时候给几颗糖,不高兴地时候,任打任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