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目光又冷了几分，冰冷的拇指磨挲女孩柔软的耳垂，腹语道，“交给我。”
获许是他斩钉截铁的话，或者男人带有温热的掌心搭在她的肩上，富有的安全感。苏念念揉揉通红的眼眶，默不作声。
姜夫子拿着试卷的手僵直，掩耳盗铃的负手而立放于身后。
强装一副镇定的样子，严肃的口吻，“苏家小子，你说话要带几分脑子，我们云起书院的笔试向来是最正规的，在场的人谁不知道！”
众人跟着附和，议论纷纷。
云起书院是大夏建成的机构，自建校起来勤勤恳恳，从没发生任何舞弊之事，想来还是苏候府的一派胡言！
这议论声有不屑的，也有遗憾的。
“苏家小姐没考上，就认定云起书院的夫子有问题，这五人中最差的…但不代表是云起书院最差的。”
“不管差不差，我看是苏候府根本输不起！”
“小姑娘就是小姑娘，之前她连胜云起书院，现在没了自信心导致，还是宣布结果吧。”
擂台下的风言风语落到苏念念耳中，她拇指磨挲掌心，正要开口。
手腕被苏蔺宸抓住，他淡淡道，“就凭认定姜夫子手上的试卷绝不是我念念的，则是另有其人！”
季颢缓缓走上擂台，手里提着一张试卷，拿到擂台中心。
苏蔺宸接过，“这张试卷才是苏念念刚刚考试的试卷，成绩根本不是五人中最差，而是五人中的上等。敢问云起书院的两位夫子，你们问心无愧的认为此场笔试你们没动手脚嘛！”
擂台下归于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