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有点道理。
给乔肆城简单打理了下，黎妗就让他去洗澡换衣服了。
他只是看着恐怖，但身上并没受到实质伤害。
等乔肆城出来之后，又是那个柔和俊美的温和少年，完全看不出来，他之前发疯般的用水管砸人的狠辣模样。
黎妗看着他，仿佛看到了自己的缩影。
当年堕魔之后，她也是如此，在万魔当中爬出来的。
故而，那群魔物才对她俯首称臣。
幽嬛山涧的水狱底层，扣押的都是穷凶极恶之辈，有背叛天界的神，也有嗜血狠戾的魔。
不过……谁说在那里关押的都是背叛者呢。
黎妗嘲弄一声。
等她回去，定要搅天界个天翻地覆，要那群伪善的神明好看，还有……那个人……她的至亲。
一想到痛处，黎妗的眸底酝酿着滔天的恨意。
乔肆城注意到她走神，捏了捏她的手，面目柔和的安抚她，“阿妗，怎么了？”
黎妗摇摇头，从过往中摆脱出来。
“只是在想，等把你养大之后，我要做的事罢了。”
她要筹谋的，不可操之过急。
乔肆城自然知道黎妗有自己的秘密，也没过多问询。
等该知道的时候，黎妗自然会告诉他。
而乔肆城自己也有种直觉……他并不属于这里。
因为自己的各项技能，都超出这个世界太多了。
无论是智力，还是其他。
他的身体里仿佛潜藏封印着什么，只是短期之内，并不会有反应。
“跟我上楼，”看着少年显露出的迷茫，黎妗轻笑着看他，“带你练练防身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