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吗？”容裳提唇轻轻一笑后，面上的表情云淡风轻的，“你也可以这么想。”
“别做傻事。”他看了她一眼，又特意提醒了一句。
因为他感觉，她不像是在开玩笑。
“就算……你跟着我去死，我们也不可能在一起。”
哽咽，盛千夜再一次看着天空的星星。
“我会回去自首的。”
所以，就算她跟着他去死。
到时他魂飞魄散了，她也找不到他。
不知道他说这话是为了吓退她，还是说他真的有这种想法。
但，不管是哪一种都好，容裳没有做出回应。
不确定的事，她不会承诺别人。
……
夜深，这里的温度有些低。
一切尘埃落定以后，容裳的耳旁倒是清净了不少。
柔和的月光透过树叶落下来，容裳双手撑在石块上，也跟着他抬起了头朝着夜空看了去。
“今晚的星星很美。”
“……”
没有得到回应，容裳微微偏过头看了他一眼，正要问一句“是吗？”
结果猝不及防的却撞进盛千夜深邃的眸中。
被抓包，他倒是没有不好意思。
只是微垂下眼眸提唇温和的笑了笑。
“美。”他轻轻的附和着，“只是再美，也没有你这双眼睛美。”
眸光一顿，容裳问，“为什么是我的眼睛？”
这双眼睛，是现实中的她真实拥有的。
而这样的话，在后来的每一个世界她几乎都能听到“他”这样说。
特别是，每一次听见“他”说，看着这双眼睛，他总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时。
容裳总有一种错觉，会不会现实中的她本来就和这个男人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