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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幼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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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个人,少年成名,才华横溢,可惜,是庶出。
  他的母亲只是郑宫中一名不入流的姬妾,否则,这太子之位,只怕早就是他的囊中之物了,哪里轮得到郑寤生和郑段抢?
  或许是深知自己和储君之位无缘,原繁倒是看得开,将心思都放在了领军习武之上,尽心尽力做好为人臣为人子的本分,能当一名勇冠三军的上将军也不错。
  郑寤生自小在深宫中步步为营,自然要和这位兄长走得近些,他可不像天真单纯不谙世事的弟弟。
  不出三日,原繁的回信便到了,郑寤生几眼扫过,内容言简意骇,郑宫风平浪静。也就是说,郑国君还没有立储之意。
  与信一起回来的,还有一只高约三寸、直径一寸的白玉瓶,玉的材质十分好,半分杂质也不见,瓶身光洁,莹润可爱。
  郑寤生将白玉瓶交给殷澈,小丫头却摇摇头拒绝,意思很简单,师父的瓶子不是这样的。
  “拿着。”郑寤生有些烦躁,不想在这些小事上拉拉扯扯,“就当那瓶子修好之后变得更好看了。”
  殷澈也急了,师父教过,不能随便拿别人的东西。
  郑寤生把瓶子塞到她手中,便自顾自走开。
  殷澈不想收,左思右想,得出一个主意。
  她捧着瓶子,敲了敲郑寤生住处的大门。
  开门的是木四,笑着把殷澈让进去:“是来找公子的吗?他去先生那里了。”郑寤生忙,殷澈有时候直接到他家里来学字,和木四梅婆等人都熟得很。
  殷澈当然知道郑寤生在不闻居,她点点头:“我是来帮他拿一卷竹简的。”
  “去公子的书房吧,公子的书都放在那儿。”木四丝毫不怀疑,放殷澈进了书房。
  殷澈假意寻找了一圈,片刻后走出门来,遗憾地对木四说:“没有找到呀,可能是他记错了,书应该放在不闻居了。”
  “这样吗?真是幸苦你白跑一趟。”
  “没事儿。”殷澈冲木四摆摆手,飞快溜出大门。目的达成,她开心得很。
  等到郑寤生下学回来,在书房准备做晚课时,便看见案头立着一只通体白净的玉瓶,旁边搁着一片竹简,上面歪七扭八落着两个大字:不要。
  郑寤生哼了声,心道,不要算了,我郑宫的东西,别人还求之不得呢。
  有语曰:山中不知岁月长。其实当岁月平淡宁静、悠然远去的时候,闹市中也是不知的。三年时间眨眼而逝,郑寤生十三岁,殷澈十岁,他在不闻居学了三年,也教了殷澈三年。
  严格来说,殷澈并不是东山先生的学生,只是因着长辈的交情在不闻居混个读书人的模样,免得当了文盲。平时先生不大管她,也没有像对待郑寤生那般诸多严厉的要求,而殷澈呢,明显更喜欢舞枪弄棒一些。真正从教学上而言,郑寤生更适合被称为她的老师。
  春雨初霁,满地碎琼乱玉。
  殷澈跳过满地新新旧旧的梨瓣,足尖一点跃起,转而借力于墙面,翻身上了墙头,也不嫌弃树是湿的,寻了老位置坐下。
  手搭凉棚,看着消失在远处天际的飞鸿。
  郑寤生坐在石凳上看书,青丝垂了一缕在胸前,发稍拖到桌面上。他长高了,隐隐有了少年人的身形和气质。
  “下来。”郑寤生头也不抬地说。变声期声音有些沙哑。
  “不下。”
  “那我只好上去拽你下来了。”他不悦道。殷澈在树上翻来翻去,弄得树上水珠滴了他满身满脸。
  殷澈不高兴地哼了声,不等他上来,自己先越下枝头,落在他身边。
  郑寤生眯眼审视,不愧是孟州的弟子,又天资聪颖,这身轻功越发好了,再过些时日,只怕与郑宫的密探相比也不妨多让。
  当初看见她翻墙爬屋还担心摔下来,白担心了。
  “我下来了,你要怎样?”殷澈板着脸问。三年相处,郑寤生于殷澈而言,如兄如师,在心中占据着一方极重要的位置,是和师父、先生一样不可或缺的存在。
  郑寤生心念一转,走到墙角拿起两把小木剑,递了一把给她,意思是要和她比试一下。
  殷澈笑得眉眼弯弯,以往的日子里他们比过很多次,虽然都是点到即止。
  接过剑,抬手一扬,比了个起手势。
  郑寤生刚要提剑,木三过来低声禀报:“王宫传来消息了。”同时冷冷看了殷澈一眼。
  郑寤生道:“改日吧,今天有事。”将剑递给木三,立马去了书房。
  留下殷澈目瞪口呆。她无聊地抛开木剑,坐在郑寤生坐过的石凳上,数着落花玩。
  木四走过来,招呼她:“梅婆养的兔子生了一窝小兔子,粉粉嫩嫩的很可爱,你要不要去看?”
  “好呀好呀。”殷澈顿时来了兴致,欢呼雀跃,把被郑寤生晾下的不快抛诸脑后。
  书房中,郑寤生手里握着绢帛,一时间有些发愣,国君病重的消息突如其来,令他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