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再次醒来，她只觉得浑身充满了力量。
八翼神祗。
可惜，是黑羽。
若是和那人一样的白羽，该多好。
智慧女神似喜似哀，触上黑色的羽翼，轻轻叹了一声：“诶。”
战神转身看着她：“醒了就去吧。”
“嗯。”
纯黑的八翼伸展开来，智慧女神一转，忽然变成了另一副模样。
――
丽塔走进山洞：“老师，我回来了。”
桑榆画下最后一笔：“嗯，回来得正好。”
她正好把大部分武功都画完了。
正好给她。
丽塔凑过来：“老师，这是？”
桑榆抿了抿嘴，眼里划过了一道意味不明的光：“你以后要学的东西。”
末了，她又补充了一句：“学了这个之后，你就能碾压大部分魔法师了。”
丽塔愣住，半晌之后，眼中浮现出了一丝喜悦。
她扯着桑榆的袖子，盯着册子的眸子似在放光。
桑榆抿嘴：“……”这倒是像丽塔的作风。
随后的几个小时，丽塔一直拉着桑榆一直说东说西。
当然，大多数时候都在请教那些武功。
桑榆指着一个姿势解释了一下，忽然道：“对了，你回来了，就去看看尼古拉吧，他这几天一直盼着你回来。”
丽塔怔了怔，抿嘴道：“他找我有事？”
桑榆也不清楚：“也许吧。”
丽塔垂下眼帘，却没有起身，仍旧盯着腿上的册子不放：“晚些时候再去找他吧，应该也没有什么急事。”
桑榆微微挑了挑眉，“随你。”
下一秒，桑榆蓦然站起身，朝着山洞外面走：“我饿了，去吃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