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assassin被灯柱洞穿,监视的目光也随从者一起消散。
冬木教会的地下室中烛光昏暗,让久远的石壁显得神秘而幽邃,于此烛光之中依稀能看到两位身穿黑色教士服的神父。
一名为监督者,一名为参赛者,按理来说已经犯规,然而这是圣杯战争,战争中有犯规一说吗?
当视线消散,此刻两位神父对视一眼,半天都憋不出一个屁来。
信息量太大,只觉得剧本不对,策划多年的作战在一夜间全部白费,毕竟他们抓破脑袋也想不到会有搅局者出现。
“冬木的代行者?这是什么?”言峰绮礼低沉、毫无感情的声音响起,他的父亲,圣堂教会资深代行者的言峰璃正只是茫然摇头。
“从没有听说过,历次圣杯战争也没有出现过。”
“但是那种强度应该和圣杯有关吧。”言峰绮礼回想了一下,那种力量早就超越了人类,若人类有这么强也就不需要从者存在了。
“或许是吧,我去查一下典籍。”璃正摇摇头,跑去教堂后面的图书室查资料去了。
而绮礼望着自己父亲的背影远去,无悲无喜,若无追求之物自然也无所谓敌人的强弱,结弦的存在对他而言毫无影响。
“绮礼。”
这时,面前的雕像发出了声音,原来这是一具神秘的电话。
“师父,assassin已经被他解决了。”绮礼略带歉意的说道。
“随手一击就干掉了assassin吗?这场圣杯战争到底发生了什么。”远坂家的地下室里,时臣正揉着太阳穴大伤脑筋。
把爹惹怒暂且不谈,那个能同英雄王打得有来有回的面具人是怎么回事?打开方式不对啊!
“他应该就是我们之前推测的saber,但今夜的战斗中saber另有其人。”神父没有任何感情的分析道,他不仅没有着急,反而觉得这所有人苦恼的状况让自己略显......
愉悦。
是的,绮礼在他人的苦恼和痛苦中感到了愉悦,仿佛古井无波的内心掀起波澜。
‘电话’对面的远坂时臣倒不知道自己弟子是位变态,殚精竭虑的想了许久才答道:“我们必须搞清楚‘冬木的代行者’是谁,否则在战斗中要时刻警惕来自后背的利刃。”
如果结弦这位‘代行者’很弱也就罢了,藏着一名从者级战力谁敢放心战斗?
“是,如果找到他又该如何?与之联合吗?”
远坂时臣停顿了片刻,沉声答道:“不,如此蛮横插手魔术师神圣决斗的狂徒,还是想办法击杀最好。”
“是。”绮礼点点头,心里却不屑。他知道时臣的选择来源于无法控制那股力量,和荣誉什么的没有关系。不过,此刻他又想起件事:“有另外的情报,caster正在冬木市内胡乱杀人,应该是在进行什么邪恶的魔术仪式,需要教会发出讨伐令吗?”
“caster?”时臣愣了片刻,不知道怎么扯到他们头上去了,不过作为传统的魔术师,为了追求根源死些普通人完全无所谓。
“他们现在不是主要的目标,不,可以用caster去试探‘代行者’的立场,我觉得他的目的并非保护冬木这么简单。”远坂时臣满是疑虑。
作为御三家中提供灵脉的远坂,他们从没有听说过有代行者存在啊,否则以魔术师那喜欢作死的个性,全世界到底有多少代行者?
“那么caster就放置不管了?”
“放置两日吧,现在关键是代行者,绮礼,去想办法找到他,一定要尽快。”时臣疲惫的声音消失,他还苦恼着怎么去舔爹呢。
教会的地下室中,言峰绮礼站如松柏,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许久之后才喃喃自语道:
“代行者?”
....................
为结弦而头疼的远不止远坂时臣这组人,他突然出现,战力又极高,偏偏对所有人抱着敌意,好像与之结盟的可能性也非常小。
代行者?听起来和圣堂教会有些关系,可是翻遍典籍也找不到相关资料啊,就像从地里冒出来一样。
相比于其他参战者的懵逼,见多识广的肯尼斯明显知道更多,这个世界上的超自然力量并不仅仅是魔术师才拥有,像时钟塔的法政科,圣堂教会的埋葬机关都为了某些存在而专门设立。
“但给我的感觉不像那些存在。”肯尼斯端着酒杯,站在落地窗前,外面是灯火阑珊,而他则在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