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的，老爷子和老太太这么喜欢你。要知道……”慕明川垂目搅拌着咖啡，“南辰虽是慕氏维城总部的总裁，但大部分股份，还是在老爷子和老太太的手里。”
慕暖烦躁的摆摆手，“什么股份不股份的，我了解南辰。如果他真的在意什么，股份这种东西对他来说根本一文不值，照样能跟老爷子翻脸。这种事情……以前又不是没有发生过。”
后面那句压低了声音。
“如果真的是这样。”慕暖微低着眸子，一字字的说，“大概凌洛洛，真的是他不能碰的软肋。”
慕明川极目看向远处，“这么看来，对他来说，凌洛洛才是他最重要的人。”
“不，不！”慕暖不甘心，双手死死捏着拳头，“大哥，我不相信！他肯定只是一时新鲜，绝对不会对她动什么真感情，对不对？我跟他认识这么多年，我不相信我还不如一个半路冒出来的小丫头片子！”
“你真就那么喜欢南辰？他已经禁止你入境，禁止你再次踏入维城的地界了。”
“我就是不甘心！”
慕明川面前的咖啡杯已经空了，他站起身，“我下个月要去维城出差。”
“大哥！”慕暖抬起头。
“南辰的心思，我也猜不透，他对你有多少感情，这个可能只有他自己知道。”慕明川淡淡说，“但如果你真的想知道凌洛洛在他心里处在一个什么样的位置，是只不过和当年的林蔚蓝一样，还是说真如你所说，是他不能碰的软肋。这个我倒是可以帮你试探试探。”
慕暖犹犹豫豫，因为想起夜鹰的话。
她知道夜鹰那些话，绝对不是凭空吓唬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