蒜苗小说 > 都市言情 > 一别两宽:前夫,轻点追

第304章 八岁小孩

推荐阅读: 恶党女配的自我修养我和相公都重生了西游封印师星河武巅帝少蜜宠令:娇妻,休想逃!三体2:黑暗森林恶魔老公,请节制!从全球复苏开始打卡我的猛兽动物园亿万婚约:老婆娶一送一真千金破产后,她将首富拐走了神医娇妻是大佬甜心V5:总裁萌宠小甜妻私藏一万吨喜欢穿梭于神愿世界无上帝尊归来逆流之我是学霸从武侠到玄幻医刀妙手长生女仙医我真不想看见bug长生女仙医我在荒岛创造一个文明天价闪婚:钻石老公小萌妻极品鉴定师我和空姐的荒岛生涯阴阳龙虎玉篮坛劲爆锋卫腹黑竹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重生最强女神:帝少,放肆宠仙城之王夜伴鬼话无限轰雷之念帝港综豪雄奈何王爷是妻控陈枫韩玉儿极品武圣一世嘤名执掌天下傻二王爷仙帝独尊空城凉风次元盘点,致以辉煌的人超时空实验室重申亿次这不是游戏唯一仙尊黑化忠犬霸道妻末日交警本座向来不近女色变身病弱科技少女绝地求生之爆头就变强唐朝林轻雪系统之乡土懒人我家小姐她五毒俱全超级还原孙悟空的人生模拟器道友记我有一个宠物空间吞天武帝海贼:这海军有点良心,但不多叶星河苏晴雪西游之求求圣僧别作死娶个村官大小姐重生之一品皇家媳偷怀上司崽后,她每天都想辞职总裁强势宠:甜妻,有喜了!重生一九零二诸天最强道长一宠成瘾:萌妻养娇娇美剧里的会计侦探这个赘婿有点强重生漠北一家人异能狂妃:帝君,放肆宠山神的休闲生活超级兵王会透视神道独尊终焉:文明的落幕汉魏文魁战神闯都市杰迦奥特曼我师姐总是对我有非分之想校园狂少极品狱龙开局全球签到三百城宿命之环灵笼之曙光城陈轩许静腹黑老公,别撩我!综漫,从佐藤和真替换莱月昴开始诛仙剑道老祖宗的诸天路吞天决开局劝刘备去南阳剑耀九歌文娱之剑首席的独宠新娘商颂之兄弟仇雠都市逍遥狂仙重生之土豪人生从火球术开始肝经验废后生下琉璃粉娃丹道宗师我有一座神话级副本冰山王爷:叔,我吃胖了开局签到校花女友叶锋苏凝霜至尊战神绝品至尊妖孽异能耽美:枪神之魔舞风云迦勒底,你的酋长回来啦!我在现实世界肉身成圣重生之逆流人生种田种出好姻缘深渊世界行女帝饶命:我真不是太监啊!棠锦玄界旅行社我的武功会挂机打工小子修仙记空间重生之极品兽医
在他那般乞求的目光下,禾筝只好坐下,但言语间还是少不了催促,“快吃药。”
  
  季平舟是摔到了腰,脑袋也摔了。
  
  但不傻。
  
  知道她又来这一套。
  
  像完成任务似的,哄他吃了药就会走,别看现在温温柔柔的,待会就会翻脸不认人。
  
  就像那天。
  
  一切都很和谐,方陆北来了,她就立刻又换回了那张冷脸,好似在此之前的温情都是假的。
  
  季平舟有些怕了,“我现在不想吃。”
  
  “先吃了。”禾筝将水倒好递到他嘴边,水还是烫的,她的不耐也写在脸上,恨不得逼他吃下去。
  
  可季平舟却一点不恼。
  
  反而乐意看到她这副火急火燎的样子,比虚伪的笑真实多了。
  
  房内虽然不算明亮,但季平舟盛在眼睛里的笑意清明,禾筝不知道他在乐什么,“你笑什么?”
  
  “我没笑。”
  
  论表情,他确实没笑。
  
  像是纠缠不过,禾筝只好放下药,稳住心绪,也不再催促,“那为什么也不吃饭?”
  
  季舒经常跟她打电话聊季平舟的情况。
  
  她太忙,哪有时间听这些。
  
  最近刚忙完,这才被季舒劝的没有办法,抽空到这里来,季言湘最近都没来,上次的事对她打击不小,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能再来为非作歹。
  
  可季平舟的情况还是没有好转。
  
  连饭也不吃,仔细看去,才发现他的五官更加分明了些,他回答的坦然,一点也不觉得自己是在无理取闹,“不好吃。”
  
  他这辈子住院最久的也就是这两次了。
  
  一次为她失明,一次为她坠楼。
  
  可上次她还会日夜照料,现在却物是人非,禾筝眼神闪躲开,又拿起药,“快吃了睡觉吧。”
  
  “我不想吃。”
  
  他执拗的要命。
  
  禾筝恼羞成怒,“季平舟,你几岁?”
  
  “你要非说我长得像十八岁,我也没办法。”
  
  见识过他的无耻,这都不算什么了,禾筝霎时被他气笑一声,“你不是十八岁,你是八岁,八岁小孩都知道生病了要吃药,你倒好,连饭都不吃,她们看你脸色,我可不看,你爱吃不吃。”
  
  知道她下一步该是放下药,然后便要走,季平舟已经攥住她的手腕,拿过分装药盒,仰头便将那些药粒子给咽下了。
  
  “吃药就吃药,你怎么还能把自己给说生气了?”
  
  他尾音拖着绵长的轻叹。
  
  好像禾筝才是个小孩子,只有小孩子才会动不动就生气,而他可从来不怎么会生气,只会这般风淡风轻的说着恼人的话。
  
  “喝水。”
  
  禾筝递过杯子,“别生咽。”
  
  “就这样喝吗?”季平舟又没有自知之明的开始犯病,“陈姐都会拿吸管的。”
  
  “吸管在哪里?”
  
  “你找找。”
  
  从床头柜的位置开始,抽屉里每个角落都翻了,哪里有吸管的影子,禾筝放下水杯一层层翻下去,季平舟自知没有吸管,就是想找点借口,让她多留一会儿。
  
  找了一圈,禾筝终于不耐烦,撂挑子不干了,“这样不能喝吗?”
  
  季平舟摇头,“要不然你喂我喝。”
  
  禾筝单纯地站起来,想要扶他,季平舟却面无表情地仰着头,“我是说让你用嘴喂我。”
  
  摁在水杯上的指节从松散变得紧迫,逐渐泛白,一点点收紧,直到水波面晃出波纹。
  
  如果季平舟现在不是伤患。
  
  禾筝恐怕已经将这杯水泼到他脸上了,“噎死你算了。”
  
  她气喘吁吁地坐下,头都被他气的胀痛。
  
  这些天的漫漫寒夜都是季平舟一个人度过,在这个病房里,闻着那股熟悉的药品气息,看着外面的天,有时从早到晚,晨曦升起,夕阳掉落,有时又是月亮高高挂,到朝霞绚烂。
  
  每一分每一秒,已经不是难熬能够形容的。
  
  怎么可能还吃得下饭。
  
  终于等到禾筝来,又是匆匆一面,以前住在北栋,他从不觉得两人的时间如此珍贵,“禾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