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轮厮杀眼看着要开始，但恰好是这个节骨眼，秦寒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连忙往后退两步，“停下，不跟你打了！”
褚宇嘲笑，“怕了？！”
秦寒这会儿也不管褚宇的讽刺，径自道：“谢灵山那个掌门......”
想了好一会儿，秦寒才吐出三个字：
“不正常。”
褚宇皱眉，脸表情看不出是相信还是不相信，但到底是没有再出手了。
褚宇：“这你话什么意思？！”
不正常？！
怎么个不正常法？！
秦寒翻了翻这具身体的记忆，不答反问，“你见过正常的师徒，在徒弟长到十六岁的时候，师傅依旧事无巨细的为徒弟操心，操心到了甚至是半夜三更都不时进徒弟的房间吗？！”
褚宇脸色沉了沉。
秦寒：“亲手为徒弟洗贴身衣物，徒弟东西不准任何人碰，只要有机会，都会拉着徒弟的手。”
听着的人脸色黑了，而这说着的人，脸色也逐渐黑了。
褚宇咬牙，“我听说，谢灵山的掌门是个女人！”
秦寒僵硬的点头。
褚宇感觉自己都要疯了，被气的，“你是白痴吗？既然知道，那你还谢灵山？既然知道，那做什么还在这里跟我浪费时间？！”
这个一直被他视为势均力敌的对手，怎么那么的......蠢？！
在这刻，褚宇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而且这种感觉，莫名的熟悉。
被褚宇几乎是指着鼻子骂了的秦寒抿着唇不说话，这会儿整个人站在那儿一动不动，而他脸仍旧戴着金银质的面具，看不到表情，但莫名让人感觉他的情绪有些低落。